不能怕事兒大。
水滸裡,往好了說,是因為過於善良被逼上梁山。
扯下遮羞布,一個字,慫。
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逼上梁山?上山算我輸!
“這位就是武松賢弟念念不忘的哥哥武大郎?果真是個憨厚忠實的漢子。”不是柳哲江郎才盡,而是柳哲實在沒處下口。
誇猛了,真人在這兒杵著呢,名不副實,過於明顯。
王乾孃該打。
平日裡就沒少對著武大郎談天說地,說風涼話那是舌燦蓮花,出口成章,信手拈來。
還不是惦記武大郎這堆大糞上插的那朵牡丹花。
陽穀縣絕對的一品級別,豔壓群芳的存在。
武大郎當在地上躺著的王乾孃是空氣。
打人?沒看見。
分明是王乾孃發癔症,自己抽的。往後要離這種社會不穩定因素遠遠的。
藉此,武大郎的姿態不僅沒有放低,反而更加高漲:“公子見笑,小可就是武二郎的哥哥,武大郎。這位是家裡的,李瓶兒。”
潘金蓮抱著阿花,早就急不可耐地上前拉住李瓶兒的手:“原來是瓶兒妹妹。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哦。”
那熱乎勁兒、黏糊度,柳哲差點要吃乾醋。
兩個女人硬是親熱地像久別重逢的戀人。
什麼金什麼瓶什麼梅里的兩姐妹兒歷盡滄桑、跋涉千里,扭轉歷史地勝利會師。
其意義遠勝於盟軍諾曼底登陸,超越蘇軍與美軍柏林會師,直逼小男孩在廣島崩出的蘑菇屁。
效果是槓槓地。作用是顯著地。
李瓶兒不再矜持,微微地開啟朱唇露出一排細密整齊的糯米色貝齒:“姐姐說的是。以後,這裡就是二位叔叔自己家。大郎,還楞著作什麼,趕緊請二位叔叔進去啊。”
“看我。都把我高興壞了。二位兄弟快,裡面請,裡面請。”
在武大郎的熱情招待下,柳哲等眾人邁步進屋。
喬鄆哥挽了挽手上的籃子,衝著王乾孃一呲牙,戲謔地調笑:“老幹娘,吃虧了不是。聽說是知縣相公親自留武二郎做本縣都頭的。
柳哲柳公子還是什麼.......秀才,對,就是秀才。你曉得秀才不?估計都頭你都不知道。”
喬鄆哥純粹是主動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