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彰顯自己的氣勢,孔愈棄轎騎馬,帶領數百儒生浩浩蕩蕩、殺氣騰騰地直奔汴京城郊張家灣而去!
儒生分成兩隊,綿延幾十米,從國子監出發,孔愈高頭大馬、老驥伏櫪,越發顯得氣勢恢宏,風華不減。
引起汴京百姓側目而視。
大宋立國已來,國子監是大宋最高學府,從沒發生過如此壯觀的聚集,似有大事發生。
“怎麼回事,那不是國子監的儒生嗎?”
“平時一個個溫文儒雅,今天個個橫眉怒目!”
“騎馬領頭的正國子監祭酒孔愈孔老夫子!聽說六十了,今天親自騎馬上陣,究竟為了哪般?”
.........
旁觀的百姓竊竊私語,好奇的目光都要實質化,等儒生們跑出去很遠還在駐足遙望。
柳哲正在準備聽張小云講課。畢竟第一次,需要多做準備,以免疏漏。
屋外人聲鼎沸、罵聲一片。
趙構緊緊攥著抄寫一半的教科書,一步竄進大講堂,喘得上氣不接下氣,臉色蒼白如紙:“老.......老師,大事不好,國子監祭酒孔愈帶著數百儒生前來砸場子了!”
柳哲滿頭的問號!?
張家灣一直平平安安,只是跟三巨頭有過節,從沒有招惹過國子監。
打上門!?從何說起啊!
柳哲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但刺刀頂在鼻尖,亦不會退縮。
“走,去看看怎麼回事。”柳哲大踏步地走出教室,一路小跑地走向張家灣的入口。
遠遠地,看著張家灣天下第一灣的牌樓之下,兩波人對質著。
這邊是張老四帶著人阻止他們進張家灣。那邊,是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的老者,正厲顏戾色地訓斥,非要硬闖!
“你一個小小的草民,也敢阻攔我堂堂大宋國子監祭酒!本大人門生故吏遍佈天下。歪歪嘴,就能讓你小小張家灣灰飛煙滅!”孔愈沒想到,區區村野匹夫竟然有膽阻攔自己,不由得勃然大怒、高聲呵斥!
張老四正要上前勒住馬匹的韁繩,肩膀被一股巨力鉗住一般,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