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著她的手卻還沒鬆手,他低聲問:“現在知道了,怎麼辦?要親我嗎?”
他像是莫名的期待。
可程徽卻一臉為難。
靳佑肉眼可見他的熱情,這狀態,怎麼看都像是不容易被敷衍過去!
“我、我明天要趕飛機,等回來再說吧。”她試圖將手抽回,卻被他死死地摁著,分毫未動。
靳佑面露委屈,“不做,只是接吻,接吻也不行嗎?”
大不了就是沖冷水澡,也好過她什麼都不做。
見程徽不開口,他又委屈抱怨:“你要去一週,我們一週都不見面,你都不會覺得捨不得我嗎?”
“又不是沒分開過。”程徽沒心沒肺的嘟囔。
哪怕是兩人確定戀愛關系後,也曾經分開過十天。
這次僅僅是分開一週而已,至於嗎?
即便心中有那麼一點不捨,可似乎也遠不如靳佑不捨,見他一副不會善罷甘休的模樣,程徽低低的說了句:“而且我今天有點累……”
每次回程家吃飯,都要消耗很多精力。
明明什麼都沒做,可僅僅是吃頓飯都還是會讓她覺得疲憊。
強勢的母親,不怒自威的父親,飯桌上她始終沉默,只是在提起紅酒和首飾的時候,程父才問她和靳佑現在是什麼關系。
即便是在程父面前,程徽也還是嘴硬沒承認。
一頓飯下來,精力殆盡。
程徽靠在他胸膛上,“阿佑,你不應該送那麼貴的首飾,太貴了,他們好像都覺得很奇怪。”
所以也都在問她和靳佑的關系。
僅僅是首飾,似乎就已經讓二人的關系暴露了。
“阿姨值得那麼好的首飾。”薄唇貼了下她的額頭,他說:“因為她生了你。”
說話間他抬著頭,強逼著自己不看她,可拇指卻輕輕拂過她的紅唇,像是在描摹她的唇形。開口說話時聲線低沉而又無助,更顯得勾人,“還是好想和你接吻,怎麼辦?”
程徽掀起眼皮看他——
她從來沒見過有人在一臉委屈的時候,卻又難掩欲色,彷彿在他這,欲色與委屈是共生關系。
越委屈,就越勾人。
默默地吞嚥了下,程徽沒什麼底氣的開始翻舊賬:“你今天可是說了讓我有本事晚上就別碰你,我也說了不碰你。”
“……我以為你會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