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他也不至於一點察覺都沒有。
或許,後者才是靳佑真正的想法……
“不過這一點也只是我的猜想,靳大哥就算現在問阿佑,他也不可能說實話。他啊,嘴硬的很。等你以後跟他關繫好了,他才會跟你說實話。”
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事,又忽地壓低聲音,小聲說:“但你們兩兄弟之間,要想拉近距離,我還是覺得要靳大哥想辦法。”
“阿佑那人嘴硬,做事情極端,人還笨!靠他拉近你們的關系,怕是到最後兄弟變仇人了。”
“你不想辦法修複,誰想辦法?還能指望我這麼一個老太婆想辦法嗎?”
休息室內,孫奶奶跟靳佑說話時,完全沒了和靳承說話時的慈祥。
她眉眼都透出兩分淩厲,恨不能拿著手杖往靳佑腿上打去,“親兄弟之間,又不是誰做了錯事,有什麼不好修複的,多說幾句話就好了,這有什麼難的?”
靳佑不情不願的抿著唇,一個字都不說。
“怎麼,啞巴了?”孫奶奶氣的當真揮了揮手杖。
靳佑知道孫奶奶只是嚇唬嚇唬他,甚至都沒躲一下,急忙說:“奶奶,我們兩個人之間分開太多年了,修複不了。”
“怎麼就修複不了?多說幾句話,說話的時候和善點,這有什麼難的?再說了,你不想辦法修複你們兩個的關系,你讓他怎麼辦?你有徽徽,你大哥呢?”
孫奶奶這話問的靳佑啞口無言。
至少現在這種情況,靳承像是個有家,但也無處可歸的人。
見靳佑不說話,孫奶奶也不跟他多費口舌,直接下命令:“一個月,至少給他打三個電話,每次打電話不得少於三分鐘,我就不信你一個月連這九分鐘都擠不出來。”
“我可跟你說啊,少一個電話,徽徽回程家住半個月。”
他最怕的就是和程徽分開,孫奶奶這話儼然就是拿住了他的命脈。
靳佑妥協的又急又快:“我打還不行嗎?”
孫奶奶聞言登時喜笑顏開,“這就對了嘛,我就不信你們兩兄弟打一年電話,關系還修複不了。真要是那樣,我看徽徽也不能交給你。”
休息室的門開啟,二人一前一後從休息室出來,遠遠地看見程徽和靳承正在朝著二人走來。
靳佑主動走到程徽身邊,低聲在她耳邊問:“是不是你給奶奶出的主意?”
程徽裝沒聽見,從他身邊快步走過,去到孫奶奶身邊,扶著她一起去了宴廳。
長廊上,走在後面的靳承靳佑兩兄弟對視一眼,竟同時開口:
“我……”
“你……”
“你先說。”
“你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