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佑安沉默了一下,而後回答:“想確認自己是不是gay。”
鬱米:“啊???”
他一時間沒想明白那句話什麼意思,也顧不上想那麼多。
“我上早八去了!”
鬱米急匆匆離開房間,跑出酒店, 打了個車就跑了。
坐在車上,他給陳子明發訊息,讓對方幫自己拿書。
喘了幾口氣之後,他才稍稍緩下來。
一緩下來,腦子裡響起齊佑安最後那句話。
“想確認自己是不是gay。”
什麼意思?
怎麼確認?
靠自己咬他咪咪來確認?
不是,大哥,意思是他想透過被身為同性的自己咬來看生理上有沒有感覺從而判斷他齊佑安是不是同性戀嗎??
哪有這樣的?!
這也太……
鬱米一陣崩潰,扭頭撞在了車窗玻璃上。
司機師傅嚇了一跳,慌忙說:“同學你不要想不開啊!”
“沒事沒事,抱歉……”鬱米趕緊坐好。
他看著前方川流不息的景象,腦子裡忍不住想,所以那家夥到底有沒有感覺啊?
得出結論了嗎?
尚且躺在酒店床上的齊佑安已經得出了結論。
是。
他是同性戀。
或者說,他成了同性戀。
被咬第一下的時候他就醒了,看到埋在自己胸前的金色發頂,再瞥一眼放在不遠處的綠色衣服,他幾乎是第一時間就認出了懷裡的人是誰。
玉米配色的鬱米。
他陷入了極大的震驚中,還沒緩過神,就被又咬又扯又嘬又蹭。
齊佑安本能地想把人推開,但手剛扣上對方的腦袋,這家夥忽然用力地吸了一下。
那一下,一種奇妙的,難以描述的,詭異的感覺突然爆發,一路沖上他的大腦,轟然擊碎了他的某些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