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紅了眼角,快步奔了過去。
“我沒用,讓母親擔心了。”
說完,他又馬上道:“我沒事,只是有些累,休息一會便好了。“
裴羽寧沒有將他生病的事情告知裴母。
裴顏自然跟著隱瞞。
“伯母,寧哥無礙。”
他說完,心有些酸楚。
到底是他沒有照顧好小爹。
此刻,裴羽寧噙上幾分自責,繼續對裴母道:“我沒用,沒能在東山尋到長勇。”
“長勇已經回來了。”裴母慈眉善目的安撫著他:“東山那般大,想找到一個人何其容易。”
說著話,三人進了屋。
距離去國子監上學,還有一段時間。
裴羽寧身體虛弱,進臥室歇著去了。
裴母去忙碌早餐。
裴顏頎長的身體,靠在裴羽寧臥室的門旁,手中握著那塊玉佩。
小爹被昏君盯上,真是令人猝不及防。
帝王自古多薄情。
不,是無情。
前世,他以為自己被林相冤枉,昏君會徹查。
畢竟他與昏君相處了那般久。
並且昏君八年間對他也不薄,卻不曾想到頭來他連一個字都沒提,便定了他的罪。
甚至讓他一度感覺,是昏君在冤枉他。
想到此,裴顏緊緊閉上鳳眸。
他整理了一番心緒。
所以這一世,他斷不會讓昏君這冷血無情之人,去坑害小爹。
何況小爹有心上人,便是母親。
裴羽寧沒休息多久,就簡單的用了早餐,去了國子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