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暗快步向前方街市走去。
“我自會差人告知祭酒,令其候著。”
【你牛嗶行了吧!】
裴顏不再吱聲,默默的跟在蕭景安身後。
像一隻嘰嘰喳喳大鳥的人,忽然靜了下來。
蕭景安似乎還有些不習慣了。
他轉頭看了一眼身後之人。
“跟上來,不要一副奴才的模樣跟在我身後。”
【我若是與你並肩走,你又要說我不懂禮數,冒犯了你。】
【這人是橫豎瞧我不順眼。】
不過,裴顏還是極其聽話的跟了上來。
蕭景安側頭看了一眼裴顏那比自己低了一截的肩膀,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輕蔑。
“你那一身白衣是誰給購置的?”
蕭景安忽然問道。
裴顏不忘笑顏恭維一番:“您的眼力真獨到,一看就知那件白衣並非我的眼光。”
馬上回答蕭景安的話:“我那一身白衣是一個多管閑事的烏龜王八蛋給我購置的。”
裴顏重生穿的那身白衣,是前世的蕭景安命尚衣局特意為裴顏定做的。
同樣是看不慣裴顏的衣品。
聽了裴顏這一話回答,蕭景安額角抽了下,莫名感覺他在辱罵自己。
“他人好意贈予你衣物,你卻在背後詆毀他人,如此不知感恩。”
蕭景安垂眸掃了一眼裴顏身上的布料。
“那套白色衣裳的布料遠比這件更為上乘。”
前世,那套白衣的衣料,可是番邦進貢的天山錦,珍貴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