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裴顏不知,以為只是宮中的普通上等錦緞。
蕭景安雖知道是珍貴的錦緞,當下番邦還未曾向龍宵國進貢這種珍貴的錦緞。
所以二人都是不知道裴顏那一身白衣的衣料具體價值——可以抵一座宅院。
尤其此刻裴顏的注意力沒在這上面。
“您……是要去為我去購置一身衣裳嗎?”
“是。”
蕭景安寡淡的語調中透出幾分諷刺。
“莫不是也要在背後,向前一個多管閑事的烏龜王八蛋詆毀我一番。”
“我哪裡會這般不知好歹,更不敢吃了雄心豹子膽來詆毀您呀。”
裴顏眉眼輕彎,賠著笑解釋道:“那個人,什麼都管著我, 就像……管孩子一般的,把我管的近乎不留死角,很壓抑的。”
聞聽裴顏的話,蕭景安似乎對裴顏口中那個多管閑事的烏龜王八蛋很感興趣。
“他為何要如此管你?”
“他缺兒子。”
裴顏玩笑後,認真道:“他說,如此待我好。“
蕭景安的興趣更濃,連向前走的步伐都放慢了下來。
“他為何要對你好?”
裴顏悄然瞪了一眼挖人八卦的昏君,腳步被迫放慢了下來。
“我救過一次他的命。”
“怎麼救的?”
“他患重疾,用過我的血做藥引,治好了他的病。”
裴顏並不知道,他的病沒有治好,只是延長了些他的壽命。
聽了裴顏的話,蕭景安凝眉靜思須臾:“你認為其管你,是在報恩之舉,可曾想過,他是對你有意,是愛慕於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