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窺探他心聲之事,絕不可讓其察覺絲毫端倪。
【前世我每次只是暈倒,昏君當即便消停了,今生與昏君還不算熟絡,需要對自己下手重一些,咬破了舌尖,佯裝吐血。】
是個慣犯。
蕭景安無奈。
他將裴顏放到長椅上,拿起陶瓷衣架上備好的衣物,動手自己穿著。
裴顏悄然睜開一隻眼眸,偷偷看了過去。
【嗬!這回金貴的爪子也會給自己穿衣裳了。】
蕭景安穿衣裳的手微頓,抿了抿唇角,繼續穿著。
【嘶,渾身濕噠噠的,好難受,我要不要佯裝從昏迷中醒來,可如此會不會引起昏君的懷疑,以為我是在裝昏迷?】
會!
蕭景安快速的把身上的衣裳穿整,大步邁到裴顏跟前,手指勾起裴顏腰帶便一拉。
彷彿只是幾息的時間,就把裴顏身上的衣裳剝光。
此刻,裴顏好像一隻被褪了毛的雞。
渾身赤裸,白皙而光溜。
蕭景安還不忘故意刺激他。
“怎生如此之小,形同太監。”
【王八蛋,你好,好的不像人的。】
【與畜生是同類吧。】
此時此刻,蕭景安已無心與裴顏計辱罵他之事。
他快速扯過浴巾,將裴顏包成了一隻大粽子。
馬上轉過身去, 快步離開浴室,去擦拭鼻血。
轉而又吩咐候在外頭的盛東去為裴顏取衣物。
自己則是找了藉口,去安撫慾望。
常禦醫趕來,為裴顏診了診脈。
說他因生氣導致的肝鬱氣滯,以後盡量讓他少生氣,不可對其做情緒波動太大之事。
蕭景安被氣的,當即把手伸了過來,讓常禦醫為他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