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士們押著這些人離開了太學,而其餘眾人看向劉長的眼神也就愈發的驚恐,浮丘伯卻笑呵呵的走到了劉長的身邊,誇讚道:“大王當真神力!勇不可擋!!老夫從未見過有勇悍者如大王!”
劉長大喜,“哈哈哈,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隨即,劉長嚴肅的說道:“如今的太學,不能擔任治學選才的重任,應當改變才是!”
“大王說的對啊!大王為了國事,不惜得罪那麼多的勳貴,甚至大義滅親,嚴格的懲治自己的好友與親近,唉,大王實乃賢王!”
浮丘伯再次感慨道。
劉長緊緊握著他的手,“浮丘公啊,您是真正的大賢啊,真該讓您跟隨在寡人的身邊,隨時聽取您的教誨!”
………
呂后輕輕揮著手裡的木棍。
劉長尷尬的笑著。
“阿母...我十六了...”
“嗯。”
呂后點著頭,“來,趴下。”
“阿母...我都是阿父了...要不我把安接過來,幫您按著他,您揍他解解悶?”
“趴下!”
劉長無奈的趴在了地上,叫道:“阿母!您不能如此啊!我都當阿父了!”
“啊~~~”
高皇帝再一次在椒房殿內高歌,歌聲嘹亮,餘音繞樑。
呂后看著手裡斷成了兩半的木棍,有些驚愕的看著劉長,劉長揉了揉屁股,無奈的問道:“阿母?你沒事吧?別弄傷了自己,要不我自己來打?”
呂后憤怒的丟下了木棍,質問道:“豎子!誰讓你去太學胡鬧的!”
“還抓了一群勳貴子弟,將他們打的不輕,丟進了廷尉,你這是在做什麼?!”
“阿母!我可不是胡鬧!”
劉長勐地跳起身來,一點事都沒有,他憤怒的說道:“太學名額本來就少,這些人佔著名額,卻如此輕視,難道就不該打嗎?!”
呂后眯著雙眼,問道:“我為何設立太學?”
“拉攏天下之士,讓他們為大漢效力。”
“那朝中勳貴,是否也值得拉攏?是否也該讓他們為大漢效力?”
“額...大概值得。”
“那你管他們有沒有去太學呢?!”
劉長卻很不開心,他說道:“阿母,那些跟隨阿父作戰的大臣們,各個年邁,就是他們之中年紀最小的周勃陳平等人,都已是年過半百,在地方上,更是如此,我這次前往諸多郡縣,就沒看到一個年輕的,等這些人不在了,我們要讓誰來治理國家呢?就讓太學裡裡的那些人嗎?”
“阿母啊,太學拉攏天下士子,這是對的,可是也該讓他們學到些本事啊,治理天下的不是我們,是那些官吏,若是他們整日在太學荒廢時日,將來直接派往地方,光有忠誠,卻沒有能力,這算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