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灶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對啊,若是您能聽到了,為什麼不去駕車呢?在這裡裝什麼悲傷啊??”
“我沒有裝啊....你不在的時候,我每天都在駕車,今日就是擦了下戰車,你就拉著我去縱車了...”
“我還以為....”
夏侯灶憤憤不平的嘀咕了幾句,看起來很是惱怒。
夏侯嬰跳下了車,洗了洗雙手,舒展了一下身體,“好了,接下來說說正事吧,聽說你在西域不遵軍法,私自出擊,還開口辱罵太尉,說要給天子上奏,要讓我將爵位傳給你..搶奪民產,斬殺西域計程車卒冒充是匈奴人....哦,對了,你還怪我沒有給你生一個姊妹,說我沒用,對吧?”
夏侯灶結結巴巴的說道:“阿父,這都是謠言...是謠言啊。”
“這定然是有小人誣陷我,想要離間我們父子之情....”
“不是...阿父你聽我說...阿父...阿父饒命啊!!伉!!!救我啊!!伉!!你這個犬入的...你別跑啊!!!”
.........
“呵...讓你再說平字不好聽。”
陳買吃了一口茶,輕聲說道。
“你說什麼?”
陳平坐在他的對面,父子兩人的長相神似,不只是模樣,就是那神態動作神色,也是一模一樣。
面對阿父的詢問,陳買輕輕搖著頭,“沒什麼,只是想起了先前給朋友所準備的驚喜,他大概已經樂在其中了。”
陳平很不喜歡陳買這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冷笑著說道:“蜀郡守,兩千石...了不起啊。”
陳買同樣也不喜歡陳平這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同樣開口嘲諷道:“還是不能跟阿父比的,阿父在我這個年紀,那都已經立志要做三公了....”
怎麼說呢,陳平本身是個很高傲的人,不喜歡別人在他面前擺譜,而陳買完美的繼承了這一點,同樣的高傲,不喜歡別人擺譜,於是乎,父子倆就陷入了某種閉環之中,一起高傲,一起看不起彼此。
陳平並沒有心思跟面前這個豎子去爭什麼,他隨即說道:“蜀地的情況,可跟這裡不同啊....那裡的商賈極多,而且當地的蠻夷跟隨大王打過仗,你若是以強硬手段,那些蠻夷保不準會上書大王,若是以柔,那些商賈就不會將你放在眼裡....”
陳平越說越開心,彷彿已經看到了兒子吃癟,哭著鼻涕寫信向自己求助的模樣。
看到阿父這幸災樂禍的小人模樣,陳買一點都不慌,“我前往蜀地,就借蠻夷之力來對付商賈,以商賈之資來扶持百姓,以百姓之力來修建蜀地...以蜀地之成就來換取功名,阿父覺得如何?”
“說的不錯。”
陳平半眯著雙眼,“其實,還有一個辦法,能讓你迅速在蜀地站穩腳跟。”
他沒有明說,只是抬著頭,意思很明顯了,你來問啊,問就告訴你。
可陳買就是不問,“不必阿父掛念,我能辦好這些事情!”
父子倆同時冷哼了一聲,彼此看著更加的不順眼。
只是,那神色,那動作,格外的同步,彷彿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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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平平日裡諸事操勞,也沒能在府裡待太久,吃了頓飯,就迅速前往皇宮辦事,剛剛走到了皇宮門口,他便看到了一個老熟人。
“夏侯將軍?!”
陳平確實有些驚訝,夏侯嬰自從討伐英布受了傷之後,就辭官在家修養,陳平等人也有很久不曾見到他,如今的廟堂裡,老臣們一一逝世,當初跟隨過高皇帝的大臣們越來越少,忽然見到了夏侯嬰,陳平一改平日裡的冷淡,笑著與他打起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