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香閣的媽媽皺皺眉頭,想來眼前這黃毛小丫頭就是金家公子新娶進門的吸附,今兒也是稀奇,活了一把歲數,還是頭一次見有娘子帶著相公來花樓找姑娘的,而且還闊氣地拿著大把銀子叫姑娘集體脫衣服。
得了,反正有銀子拿,而且金家公子又碰不了女人,她家姑娘也不吃虧。於是媽媽也不管眼前這兩小娃娃要幹什麼,呦呵一聲叫姑娘們集體把衣服脫了。
“誒。”毓兒意識到如意還在身邊呢,便馬上制止,“誰叫你們在這兒脫,找個房間,一個個來。”
“這去房間,價錢就不一樣了。”老媽媽蹬鼻子上臉,馬上坐地抬價。
“如意。”毓兒招招手,躲在毓兒身後的如意乖乖又遞上一袋子。
老媽媽立馬笑開了花,一邊招呼他們去二樓一邊絮絮叨叨唸著:“我就知道金家的公子大方,以前老莊主就特別闊氣,原本以為金少爺不愛我們這地方,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毓兒就像護小雞仔的老母雞,死死攔著那些姑娘去碰如意,搬起臉對老媽媽喝令道,“金如意沒必要進房間,姑娘們進來脫了給我看。”
“哎呀,小姐您這才多大啊,而且我們也沒有伺候女子的服務。”
“該給的都會給你們,不過是脫個衣服,你們可不吃虧。”
毓兒搖搖手裡的錢袋子,老媽媽和幾位姑娘連身說“好、好”,接著一窩蜂跟進了屋子,只留下不知所措的金如意和那個更加一臉不解的男小廝傻傻待在外頭。
毓兒讓姑娘們排成一眼,那些個姑娘雖然對毓兒這小丫頭片子有些不滿,但看在錢的份上也只是嘴上抱怨幾句,身體卻很老實地聽毓兒安排,乖乖站成兩排,脫下衣裳,一個個露出光潔白皙的背部。
在姑娘們脫衣服的功夫,毓兒像只小狗般嗅著每個人的體味,本想靠氣味而辨別出當中是否有妖怪,可這些青樓女子,一個個帶著濃郁嗆鼻的香味,別說沒找出妖怪,毓兒自己反而被弄得鼻子癢癢,直打噴嚏。
這一脫下,毓兒可傻眼了,這些個姑娘每個人背上都畫著各式花樣的圖案,這還怎麼靠疤痕找人啊。
“你這些姑娘怎麼都大花背?”毓兒驚訝地問老媽媽。
“哎,小姐,您不知道,最近我們樓裡可流行這種花背,多漂亮。來我們這的客人不也都圖新鮮,我們這姑娘自然也要走在前頭。”
“去你大爺的,這錢花的冤枉。”毓兒低聲說了句髒話,接著抬起頭高聲命令,“都去給我把背上的圖洗了。”
“洗不了。”老媽媽衝上來解釋,“這畫一下可麻煩,我們姑娘又不可能不洗澡,於是用了特殊的材料,這花樣可以保持兩三個月。等客人們的興趣過了,這圖案也退的差不多了。”
“這是誰先開的頭?”毓兒有些不悅,她可不信這些青樓女子這麼厲害,偏偏在這段時間弄個時尚的花背,還恰恰用了什麼新奇顏料。
“你是看小梅弄得,就跟著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