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景文朝後揮揮手:“讓財務多報一個咖啡機。”
回到辦公室的時候,門口多了個意想不到的人,吳景文站定在門口,沒想到他會直接找上來。
“老白?”
白金今天依舊是那幅花枝招展的打扮,正站在落地窗邊與什麼人打電話,笑得滿眼褶子,見他回來示意道:“坐。”
接著如沐春風地呵呵笑:“不要緊,不急,慢慢來。”
“一會見。”白金切斷了通訊,迅速把笑意一收。
吳景文眼神銳利地看見那串數字,很是眼熟,心底爬上絲絲不妙。
他遲疑問道:“你在和誰通話?”
聞言白金大方地回答:“周何周先生。”
吳景文迅速左右環視一圈,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你找他做什麼?”
“你以為我不知道?”
白金臉色瞬間冷下來,眼角那些不達底的笑意全沒了,透露出當年在一線摸爬滾打的血雨腥風來。
“撞傷徐輒的兇手就藏在那家夜店,可是昨天什麼都沒有搜到。秦宇剛說他見到了你,你為什麼會突然去那裡,這沒有理由。”
“除了他。”
“我之前信了他們的話,可後來細細一想,如果周何一開始就在欺騙所有人?”
“這一切都過於巧合,他為什麼會在昨天突然去那家夜店?為什麼昨天什麼人都沒有查到?徐輒被撞成那樣,後來又差點死在他手上,你說這一切都是因為他人格分裂?你真的相信他有人格分裂!”
“你就不怕下一個是你?”
吳景文對於人格分裂這件事的信任度大概不足一成,對於周蒼衡自導自演的說辭也不信,資訊的不對等導致了這種局面無法解決。
他明白這件事有多危險,周蒼衡不止一次提醒甚至可以稱得上恐嚇他,只是他必須繼續下去,無論是為了那個無辜枉死的下屬還是那點站不住立場的私心。
說他曾在醫院看到了阿平,夜店的一切證明阿平這個人確實存在?
不,他沒有看到正臉,這不足以當證據,吳景文沒有再出聲。
他的沉默加劇了白金的痛心疾首:“吳景文,你到現在還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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