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景文逃了。”zues說起這三個字格外用力,似乎恨不得將這個男人咬碎,“鎖被正常開啟,證明有人給了他鑰匙。”
“他逃了?”林簡驚訝道,“怎麼可能?這麼多人看守,他不可能離開。”
zues看了他一眼:“他綁走了周何。”
逃跑不忘舊情人,吳景文乃真男人,林簡腹誹,但他不敢這麼說,不然下一秒他會被扔到海裡喂魚。
“人抓回來了嗎?”林簡乖乖躺在地上,也不在乎自己頭發一堆泥。
zues居高臨下瞥向他,眼尾都寫滿了殺意。
“肯定抓回來了!他就一個天天跑健身房的辦公族,他還能跳海嗎?”
林簡使勁拍拍地板表達了自己對這幫猛男滔滔不絕的敬意,糊了滿臉汙水。
“……”按著他的倆人不約而同地手一滑,又迅速把他捉了回來,小心翼翼地看向zues,額上滑下一顆冷汗。
zues看起來想將他就地正法,但是還沒評估好他的剩餘價值。
此時7號動了,他走過來站定在zues身側兩步遠,沖著二人示意,林簡便被放開。
林簡墜地那瞬間立馬以手捂臉,避免了破相的命運。
“吳景文沒抓回來。”盯著林簡完美的錯愕表情,7號直白地說,“他跳海了,五十米的高度,大機率上會在墜海的瞬間昏迷,活下來的機率很小。”
林簡閉上嘴。
“還有一件事。”
zues抬手比了個手勢。
堵在房中的人逐漸散去,他們所有人都穿戴整齊,手裡或多或少拿著足以斃命的武器,顯然剛辦完某些事回來就直接來他這了。
zues將槍扔過去,自己離開了這。
7號給子彈上了膛,問道:“當初為什麼沒有對那個女人動手?”
“女人?”
林簡撐起身坐在床沿,拍去雙手的灰,正想朝後一躺裝死,就聽對方開口。
“你扔掉了茶水間所有的膠囊咖啡,並且在我們準備動手前親自送給她一份,是為了減少她中招的機率?”
殺伐果斷的氣場使得7號每說一字都像舔舐他岌岌可危的生命,林簡感覺到一份前所未有的壓力,只要他說錯一個字,那麼他的生命將會到此為止。
“你想救她。”7號篤定道。
幾乎給林簡下了死亡通牒。
林簡突然一笑。
“別告訴我你想不明白,我猜zues選人應該有智商方面的要求。”林簡滿足地躺下,將腦袋留在外邊,豎起食指一晃,“我的任務是把吳景文抓來,而你們的任務是周蒼衡,如果我那時候暴露了,還怎麼抓人?各司其職。”
語畢,林簡便閉著眼準備重歸夢鄉。他耷拉著胳膊呼吸逐漸平緩,沒有半點即將丟掉小命的恐慌,導致整個恐怖氛圍被打落得零零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