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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前參加會議的人員名單?”老秦看了坐在他旁邊目光炯炯佯裝純良的吳景文,“唰”地往旁邊挪了一大截,“有是有,你有什麼花招?從實招來。”
吳景文瞅了眼他倆之間的距離:“我懷疑zues當年就潛伏在參加會議的人中......你當咱倆牛郎織女七夕鵲橋相會?”
“又不是聽不見,你嚷嚷不就行了。”
“耳背。”
老秦聞言立刻嫌棄地離他一米遠。
“你說的這個可能,我們當時討論過,然後篩選了幾個人選,並且暗地裡調查了很長一段時間,最後都洗清了嫌疑。”
“當年活下來的人裡一個嫌疑人都沒有?”
“開會的是天使公司最頂級的一個研究團隊,那件事裡組員幾乎全滅,副組長當場死亡,而組長......”老秦轉頭目光如炬,他直言不諱道,“是陳秋,九年前雖然他才二十六,但是人家智商高,當上了組長。不過由於他身份特殊,是個私生子,所以這個訊息一直被封鎖,我們也是事情發生後才知道的。最後警方在廢墟營救了三十多個小時,在陳秋死之前把他刨了出去。”
自從那次事件,天使公司的負|面新聞不斷,多次瀕臨破産,最後陳秋一個殘廢被無情推出來,不得不掛帥坐鎮。
爆炸與副組長死亡的事與早些時候老蔡說的一樣,真相總得七拼八湊再經過重重推理才能得到。
“陳夏這個人我接觸過,他算一個聰明人,在商業或是交際上。算是精英教育下的得益者,他這個人挺傲的,說難聽點叫狗眼看人低,他竟然會把公司交出去。”
陳夏這王八蛋誰都看不慣,尤其是吳景文,估計能排前幾。
老秦稀奇:“你怎麼這麼瞭解?”
吳景文手裡掂量著塊圓石頭,反手飛了出去,他拍去手上的土,嘴上開始跑火車:“你也不看看哥在圈子裡什麼地位。”
老秦一臉唾棄。
“不過先前周隊......”老秦頓了頓,抬眼瞅了眼他的表情,才咳了聲繼續道,“他曾經告知給我們一個線索,準確來說是他告知你舅舅,你舅舅深思熟慮後將線索透出來,我們是沒有權利直接與周隊聯系的。”
嚯,都喊上“周隊”了,吳景文難耐地挑挑眉。
對於他們早就暗地裡通訊千遍的真相見怪不怪,吳景文沒去糾結,倒是對別的起了疑惑。
“什麼線索?”
老秦摸著下巴,冒出頭的短刺毛格外紮手,他回憶道:“周隊說他當初被擺了一道跟zues有關。”
吳景文詫異:“當然。”
老秦老神在在地擺擺手指:“他懷疑當初進徐輒病房的醫生就是zues,而不是阿平。”
徐輒被故意撞進醫院搶救是幾個月前的事情,到今天為止他都該拆石膏了,再養一段時間就該重歸街角追殺小流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