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zues在此之間去過南境?或許他本人一直在南境市內也說不定。
而陳夏因為陳秋車禍入院的緣故,一直暫代職坐鎮公司主位。
難道真的是陳夏?除非有確鑿的證據,不然......
“秦副!”後方匆匆趕來一個年輕警察,說話著急差點咬著自個,他喊出聲,“我們發現了陳夏入柳西的蹤跡!”
吳景文立馬岔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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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
這是第幾次?
自從那晚上zues講了那些話之後,他就將周蒼衡關在了這個不知名的地方,大概在柳西某個偏遠的無人區。
他不關心此刻被虐待的人是不是他心心念唸的周何,只要他懷疑周蒼衡的身份,就會動手去做。
上回是幾個疑似“內奸”,這是就變成了他。
水並不幹淨,這種地方無法要求過多。
周蒼衡等待著臉上水珠滾落,他看到緊閉的倉庫門開了條小縫,一個男人逆光出現,俞靠俞近,直到幹燥的手帕擦拭著他濕潤的臉頰。
“告訴我,你是誰。”
“......周何。”周蒼衡咬牙緩緩道,他的睫毛上覆著一層淺薄的水霧,似乎可以被輕而易舉的毀去,“我是周何。”
“聽話。”
zues手貼著他後腦下移至後脖頸,周蒼衡壓抑著不適,除去指尖微蜷縮之外沒有反應,實際上他確實沒有力氣作出反應。
“只有這麼對你,你才不會反抗。”zues眼底劃過危險的鋒芒。
他解開周蒼衡身上的禁錮,黑色的皮帶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周蒼衡撐著扶手想站起身,小腿止不住地發抖。
zues突然按住他的手腕,另一隻手抬起打了個響指。
“吱呀——”門再一次被推開。
光頭壓著一個人走進來,直到那個人被壓倒在地面,周蒼衡才看清是誰,不由地瞳孔一縮,他迅速低下頭,垂下的黑發遮住大部分面孔,zues沒能看到他臉上一晃而過的崩塌。
“傅超,曾經隸屬於南境市公安刑事偵查大隊第五支隊,是周蒼衡的下屬,九年前被我從爆炸地擄走,幾個月前恢複正常逃出基地。”
將近十年的經歷被濃縮成短短幾句話,從zues嘴裡念出來聞不到任何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