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什麼?嘗嘗你被哥哥弄出來的東西,甜不甜?”
指尖戳到他唇邊,厚臉皮如黑雲壓境。
周蒼衡死咬著牙關,說:“吳景文你要不要臉!”
既然都這麼問了,吳景文理所當然地ding了一下,才說:“親,要臉有什麼用?”
周蒼衡被他頂懵了會,向來清醒的大腦成為一團漿糊。
他忽然抬手架在臉前,橫在吳景文與自己之間,形成沒什麼用的阻礙,低聲制止:“外邊還有人!”
吳景文握住他腕骨,半邊眉梢揚得快上天,說:“你害羞還有時效性?剛剛離得那麼近都不害羞。”
二人對視了老半天,吳景文笑得越發得意洋洋,滿臉寫著“張狂”。周蒼衡緊張了一會,才意識到這王八蛋在嚇唬人。
吳景文得寸進尺,俯下身摸了摸他白嫩的臉蛋,說:“這地方就挺好,老子一會就從這下手……哎呦——開玩笑的!”
周蒼衡趁著他倒地捂蛋,撐起身整理衣衫。
吳景文睜開眼縫見他專心致志幹自己的事,裝得像模像樣,喊著:“沒天理了!拔吊無情!”
周蒼衡差點被他氣笑了,可惜臉皮沒吳景文這龜孫那麼厚,想了半天沒想出什麼話來,頭一回覺得自個語言匱乏。
吳景文躺在地上好一會,幸好鋪著羊絨地毯,不怕凍歪嘴巴。耳邊突然濕潤潤的,一睜眼,肥貓正在企圖往他胸口上爬。
兩只爪子才剛搭上去,吳景文差點岔著氣。
“祖宗。”吳景文長臂一撈把它圈懷裡,然後坐起身對那位坐得離他遠遠的人說,“你躲我那麼遠有什麼用?”
周蒼衡背對著他不動彈,盤著腿彷彿高僧入定。
吳景文提著貓爪子,從兜裡摸出來包貓零食,一邊餵它一邊說:“你晚上沒吃東西,桌子下面有幾顆費列羅。”
周蒼衡扭過頭,吳景文壓根沒抬頭看他。
“……”
吳景文專心自個手上:“醫院帶回來的蜂蜜在我包裡。”
周蒼衡:“不吃,不餓。”
吳景文愣了下,看向他逐漸僵硬的背影,憋著聲笑了出來,手搭在肥貓順滑的皮毛上,清了清嗓子格外正直地說:“那行,你要想休息就睡,臥室在那頭,被套都是全新的,我繼續餵貓了。”
幾秒後,肥貓喵喵亂叫,爪子在半空胡亂抓,周蒼衡抱著它往外走,嘴角緊緊地抿著,眉尖不自在地蹙著。
“哈哈哈哈!”吳景文捧腹大笑。
“砰!”周蒼衡合上門,脫力地靠著門板。
外面傳來開門聲,吳景文出來倒水,幾秒後又關上了門,周蒼衡聽得一清二楚。
“嘩——”
沖洩而下的水流充斥著整個空間,周蒼衡艱難地脫去衣服,忍著那股奇怪的觸感,尤其是褲子,黏黏糊糊不太自在。
“嘶。”周蒼衡倒吸口氣,摸了摸脖頸,那裡明顯的幾個紅痕,又大又新鮮,是剛剛種上去的。
吳景文估計是屬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