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說什麼我聽不清,但我聽的清楚,他說兩杯把人放倒,讓電話那邊帶著人過來,等徐總看到這些了就好了,我在想,怎麼這麼巧,這徐總——是誰?是徐清雅還是別人?”
“更巧的是,要被放倒的,不正是我?”
杜康挑眉看著於冬,欣賞他眼底的掙扎和緊張。
不對勁。
徐清雅只覺得面前的男人不對勁。
杜康從來都不會有這樣的姿態,他在自己面前總是低眉順首的,從沒有見他這般邪氣肆意的模樣。
這人真的是杜康嗎?
她的眼神太赤裸裸,杜康想要忽略都難。
看一眼就意識到了她在想什麼。
“是覺得我不該這麼和你說話是嗎?”
“徐清雅,你別忘了,我的確是入贅你們徐家了,可算起來,你是欠著我恩情的,我之前喜歡 舔著你,是因為我喜歡你,而不是因為你值得。”
“現在我們既然都離婚了,那我也沒有舔著你的必要了,徐清雅,你也不必來我這刷存在感,我如何,跟你徐家沒有關係,也不需要你擔心。”
杜康說完,也不管徐清雅的反應,直接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快,去浴室!醫生還有十分鐘就到。”
郝玉川暗滅了菸蒂。
他帶著杜康去了浴室,看著杜康坐在浴缸裡發抖,他心裡也是不忍。
房門口還有敲門聲響起,郝玉川嘖了一聲,有些煩躁。
那女人還真是不死心。
“需要我幫你傳話嗎?”
郝玉川戲謔的看著浴缸裡的杜康。
杜康搖頭,“沒必要。”
他閉上眼,感受到冰與火的衝擊,那赤裸的被藥物激起來的慾望也漸漸壓下。
想到剛剛,他不免心底自嘲。
他是什麼很賤的人嗎?
都這樣了,他竟然還會因為看見徐清雅而‘激動’,大抵是因為藥物影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