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之前徐清雅和於冬一臉親密的去上育兒課,他也不知道當時是什麼心情,現在他知道了,是吃醋,是生氣,也是釋然。
泡了十多分鐘,醫生來的時候,郝玉川去開門,外面徐清雅還要敲門,在對上郝玉川那帶著冷意的眼神時,她下意識閃躲。
“你——你是誰?杜康呢?”徐清雅抿了抿唇。
郝玉川冷哼,沒回應她的話,反倒是將醫生請進來,“人在浴室,勞煩了。”
說著就要關上房門。
“你怎麼不說話?杜康呢?他在裡面是嗎?是他生病了嗎?”
她說著就要追進去,可郝玉川怎麼可能答應。
“徐總這是什麼意思?你已經是杜康的前妻了,何必要揪著不放?”
“更何況,杜康怎麼了,我想,你身邊的男人最有發言權。”
“對不對?於先生?”
郝玉川冷眼掃視過去,於冬只覺得後背發寒。
這個男人和杜康一樣,都給他一種不好招惹的感覺,可是奇怪了,他為什麼會覺得杜康那傢伙不好招惹?
他一臉委屈的看著徐清雅,“雅雅,我沒有,我為什麼要這麼做?這位先生肯定是誤會我了。”
徐清雅將人護在身後,再看向郝玉川的時候,眼神都帶著不爽。
“是不是杜康跟你說的?”
“冬哥不是這樣的人,他肯定是誤會了,你讓我進去,我親自跟他說,冬哥還挺關心的,他不能這麼汙衊冬哥。”
她句句都是維護,身後的於冬也朝著郝玉川露出一個挑釁的眼神。
似乎再說,就算是挑明瞭說又怎麼樣,徐清雅還不是喜歡他。
郝玉川呵了一聲,眼底嘲弄絲毫不加掩飾,就這麼看著徐清雅,眼底滿是鄙夷。
“徐總,眼神不好要儘快去治療,別分不清人和獸。”
“有時候看著是人,也不見得真的是人,或許也是披著人皮的畜生。”
郝玉川說完就轉身要走。
於冬氣得不行,可還不好發作。
徐清雅擰著眉,抓著門把手,冷眼看著郝玉川,“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