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老王顯然是不滿意，可是他看到陳紅梅只顧著喝茶，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加上剛才林素英說的話，只能咬牙應下。
陳紅梅很詫異老王的態度，直到人家離開後，她忍不住了。
“娘，你是不是跟王老闆說了什麼？”
林素英點了點頭，“是呀，我說肯定不會跟他一家合作，鎮上有工廠還有飯店等，我們也可以找他們，我就是想讓他知道，別以為沒他我們的生意就做不成。”
一想起被老王退貨，林素英是氣得牙癢癢的。
她接著對兒子說：“建民，這裡有一張紙條，你拿到市裡幫我找找，看這種紙是什麼時候生產的，現在還有沒有？”
林素英從衣口袋裡拿出一張摺疊的紙遞給李建民。
陳紅梅見那紙的顏色，認出是那張有爭議的辭職紙條。
李建民接著紙，很好奇看了看自己的母親，好奇的問：“娘，這紙偏黃，看著像是幾年前的。”
他說話時也開啟了紙條。
【陳紅梅，不能去。】
紙條上就這麼六個字，有陳紅梅的名字，而且是自己的母親拿給他去查。
李建民用質疑的眼神看著面前的兩個女人，似乎在說‘你們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他沒有說出聲來，她們也沒有給他解釋。
直到李建民離開村，陳紅梅才到老李家找林素英。
她把林素英從廚房叫到房間，關起了門。
“娘，我那天不是跟你說了，只是做做樣子給他們看，根本不是在懷疑你。”陳紅梅壓低聲音說。
她就怕外面的人知道。
林素英微微一笑，伸長脖子瞄了眼窗外，看著人影，笑意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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