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臺連著夾菜喂到鳳白熾嘴中,鳳白熾勉強把菜都含了進去,皺著眉對著連臺搖手道:“連大姐夠了!夠了!小妹我一次吃不下這多!”
連臺忙把碗筷放下,又用手去鳳白熾背後拍拍,替她順氣。面上隴上一股擔憂來說道:“我說謝熾小妹啊,我是看謝公子每次都只給你喂一點,怕是依著公子們的吃法餵你。是擔心你不夠吃啊!沒想到你人長的秀氣,飯量也這樣小!哎,不是我說,妹子身為女子可要多吃一點,要是也跟謝公子那樣吃的少,以後是要遭別人笑話的!來,我再餵你吃一些,放心這回我可不難為你了。也學著謝公子一樣跟你喂怎麼樣?”
鳳白熾心裡感激,說道:“連大姐,那就勞煩你了。”話未說完,嘴邊又被遞了一筷子青菜,鳳白熾剛把菜含著,突然轉過身對著謝青雪那方向問道:“謝公子吃的少嗎?我們一路走來已經是筋疲力竭了,接下來還不知道要趕的路平不平順,謝公子快多吃點吧。免得體力不濟。”
謝青雪看了看她,道:“小熾也吃多點,不過我本來吃的也不多,一碗已經是大飽。你們不用管我。”
連臺也勸道:“謝熾妹子,人家公子就是吃的少的,你勸了他,他會不好意思的。來來來,讓大姐給你夾菜,這次是平菇。張嘴,啊——”
鳳白熾噗嗤笑開,連臺見她這樣停住送菜的手詫異道:“你這是幹什麼?不喜歡吃平菇嗎?那我給你換一個!”
鳳白熾連忙道:“哎,哎,別,連大姐我是蝦子不吃,其他都吃的。你儘管隨意送,無所謂的。”
連臺這才又把平菇送到鳳白熾嘴裡,可是一旁桌上的人似乎格外注意他們這方面的動靜。突然哈哈哈的笑開,說道:“俠士,人家公子喂菜是喂個趣味。你偏偏要自己去喂,怎麼難道是看自己一個人孤單寂寞,見不得這兩個眷侶在你面前親親我我嗎?心眼小,心眼小!哈哈哈哈……”說話的是那個刀疤女子,她一說完桌子上的人都哈哈大笑附和著她。
連臺把筷子使勁的拍在桌子上,怒得起身道:“這幾位姐妹,大家行走江湖都是各管各的。再說剛才我並沒有強行去尋你們的晦氣,這時老來我們這裡說三道四的。到底是什麼意思?要打要罵直說便是,難道我還怕你們大刀派?”
那刀疤女子眼神一凜,也拍桌起身道:“好!閣下好大的口氣,連江湖上數一數二的大刀派都這樣奚落,可還未請教?”她雙手拱在身前,雙眼凌厲的向對面的女子望去。她身邊的弟子到還是有些擔憂,拽著這位領頭女子小聲道:“師姐江湖上高手眾多,還是少惹事端才是!”
那刀疤女子道:“怕什麼!我大刀派立派已久,還怕些閒等雜魚嗎?就當我自己攬事,你們不要管!”
連臺看了半天道:“怎麼?數一數二?那麼你們把彎月宮放在何處?又把紅蓮教至於何地?”
那女子哼了一聲說道:“彎月宮到是可以相稱,不過都是些男子罷了。而紅蓮教?哈哈,她們也能算個派別?配嗎?哈哈哈哈……”
連臺眼中閃過一抹利光,然後道:“你既然瞧不上這兩個派別,那麼有一個我不得不提,玄霄道觀,怎麼樣?它也不入你的眼嗎?”
那大刀派的女子一聽到這個名字,臉色變得煞白。雙眼不由互相對視一番,那站起來的女子才道:“玄霄道觀那自然是一等一的門派,只是她們武功雖然高可是一向不理會江湖上的事情的。你此時提來做什麼?難道閣下竟然是出自玄霄道觀?!”這口氣驚疑不定,好像極怕連臺承認一樣。
見連臺呵呵一笑,正用手從袖中摸索著什麼。大刀派的人面上已然冷汗淋淋,玄霄道觀中弟子好用拂塵,使得拂塵越小,可見其弟子功力的深厚,一般玄霄道觀的小弟子們使得入門武器就是鐵拂塵。這鐵拂塵髮鬚皆黑,都是用上等精鐵鑄造,份量也重。為的是鍛鍊門下弟子以後使拂塵能有力發千鈞之效。
而連臺在她衣袖中摸來摸去,顯然是在找尋武器,可是她腰間明明掛著雙斧。可見那雙斧就是擺著人前做假的。眾人注視良久,突然那連臺身旁的白衣女子拉了下連臺的衣裳。
連臺低下頭問道:“妹子,怎麼了?”
鳳白熾雖然看不見可還是抬起頭道:“連大姐算了吧!出門在外不要惹些麻煩,麻煩也不會來找你。”說罷又轉向那邊桌上的幾位大聲道:“對不住了,各位女俠。我這大姐性子急,本來也沒什麼惡意。你們看不如今晚的酒菜算在我頭上,大家做個朋友怎麼樣?
”
連臺已經抽出來一隻黑色的筷子樣的物事,只是還沒抽完全。可是聯想到剛才連臺說的話,大刀派的幾人都已經認定連臺必然是玄霄座下的不世出的高手。而那黑色鐵棍樣的物事必然就是那拂塵了。
所以看見鳳白熾突然出口攔著,便也順著坡下勸道:“師姐咱們也別這樣小氣了,她不是給咱道歉了嘛!算了,坐下吃些酒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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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她這樣說,那刀疤女子也慢慢坐下。連臺見此也冷哼一聲坐回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