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杜長老絮絮叨叨很久,這些故事雖然不新鮮,但古少陽的記憶裡卻似乎有了些改變。不僅僅是這記憶中那上甲微同有易國的戰爭,利用那河國,而那神魂守護者在他的眼中似乎也變得越來越小。知道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讓古少陽對這神魂守護者惋惜。
這事情發生都是因果的過程,神魂守護者的國家似乎是一步之差被毀了,勾結上甲微,為上甲微出謀劃策,最後上甲微將他的國家也給順手拿走了。而他的結果也太不值了,相助上甲微,自己做了賠本的買賣,連他整個國家都賠進去了,這是損人不利己呀。
但這位杜長老卻顯得有些奇怪。早晨讓小木給壓到這裡來,顯然是刻意要來這裡,否則以他這樣的修為,想走的話,十個百個小木也不是對手呀。而且來到這裡絮絮叨叨不厭其煩的說了半天,似乎和風雲姝有莫大的交情一般。
古少陽思索之際再看那杜長老,似乎也沒有階下囚的感覺,反而在不斷的和風雲姝在聊著。
這杜長老自然是看到了風雲姝實力,感覺這候鳥部要變天,而他自己在交戰中看到古少陽武修一般,本來要將他拿下,豈知契長老所帶來的數百人都被人家一招打趴下了。
明眼人都能看到這杜長老是主動示好,在以候鳥部內部的身份在和風雲姝談,自然是沒有性命之憂。
那瑤蘭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對這些故事有些新鮮,沒有插話。
就聽到那杜長老‘神侃’道:
“不錯,我們自然是要時風易俗,生存在是第一位的。自然是要放棄那數百年前都已經不存在的所謂的使命,自然是要放棄將這天下都當成自己人的風姓傳承。你當人家是自己人,可人家在圖謀你。如果我所料不錯,那商國必然是要商業立國,利用這商業推廣的過程來聚斂這整個世界的財富。
商業說白了就是搬來搬去,將一些東西低價從一個地方收購而來,而高價販賣到另一個地方而去。在整個世界推行商業的做法,讓這世界人人都跟他們學。在這交易的相互競價相互較量的過程中,人與人之間的可信度越來越低。
任何一個賣家都希望自己的物品賣一個高價錢,而任何一個買家都希望自己最低的價錢買到想要的物品。這樣交易來交易去,沒有一定之規,必然是人與人之間形成交易的習慣,人與人之間形成交易的思維,思考問題的角度交易化。最終的結局必然是人與人之間利益化。這顯然不是我們風族傳承中所具有的東西。
現在的世界,已經都在‘交易’的視角在看待問題。顯然不是我們候鳥氏所能阻止的!”
是這樣麼,古少陽聽到這杜長老所講,一下就想起窮奇和混沌在舜帝在萬國聯盟那裡偷盜的兩件至寶,敢諫鼓和誹謗木。這兩件至寶丟失會讓這個世界喪失黑白的判斷能力,將這世界帶入歧途。但目前來看,似乎顯然不全是這樣,這杜長老口中的商業和交易也有不少作用,古少陽有點頭大。
但這樣的事實的確已經在發生,敢諫鼓和誹謗木的喪失,已經在幾百年後在這方世界彰顯,戰爭不斷。聽這杜長老的意思,不是個別的地區,而是整個的這方世界,萬國聯盟分裂的這方天地,似乎都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國與國之間在戰爭,族與族之間在紛爭,人與人之間在猜忌,人與族之間在謀算,人與國之間在謀劃。
似乎這整個天地,都在這利益索取與爭奪之中。似乎幾百年前的敢諫鼓和誹謗木的丟失,它們的作用與威力已經在開始漸漸的被證實。
聽著杜長老的意思似乎是這方世界就是爾虞我詐之時風,而在這時風中就必須時風易俗,必須將自己變成爾虞我詐才行,否則,將無法再這世界上生存。就如同這風族,如這杜長老所說的三易其主,似乎這掌握傳承的大長老已然被人家算計似乎命都沒了!而這個人似乎就是諾允衣的孃親,我了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