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涼鳶是比向楠更危險的人,所以帝夜兮要心的應付著。
或許她沒有惡意,只是不想讓自己雲裡霧裡沒有絲毫安全感,但是這種時候,她知道的越多,有些事情便越不可控。
在司馬家和向家的高層做出決定之前,這些輩,什麼都不需要知道。
“我對你沒有惡意。”司馬涼鳶語氣溫溫柔柔的,不驕不躁。
“我只是好奇罷了。”
“與其好奇我,不如去找向楠談談,”帝夜兮最會打人七寸,“有人要殺他,你就不怕他死了?”
果不其然,司馬涼鳶臉色一變,再也維持不住表面的平淡。
“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帝夜兮不願意再多,現在隱世之地不太平,但是她還不準備摻和進去。
先看看是人是狗,才能知道下一步怎麼辦,人要收,狗也要打。
“我還有事,請吧。”帝夜兮站起身,下了逐客令。
司馬涼鳶雖然著急,但是也很清楚,帝夜兮不會再什麼,也只能暫時離開。
“主子,你幹嘛告訴她?”長耳朵蹲在桌子上,腳底踩著耳朵,“你什麼時候這麼熱心了。”
“不想她追悔莫及,”帝夜兮嘆了口氣,向楠這個傻子,以為司馬涼鳶和他勢不兩立,其實呢,這個女人大概滿心滿眼全是他。
“司馬涼鳶喜歡向楠?”長耳朵語氣怪異,它只是兔子,它不懂愛情,但是再怎麼,全隱世之地的人都知道兩人不對付,你偏偏司馬涼鳶喜歡向楠?
“細節是騙不了饒。”帝夜兮若有所思的道,“不過這個司馬涼鳶倒是個聰明人。”
司馬涼鳶離開之後,帝夜兮換了統一的衣服,也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