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惱了:“你的一個腎癌變,另一個腎被偷,馬上就要死了,你要不要回來?”
黃院長撓撓頭,這還真是個麻煩,這個林主任他媽腦袋是怎麼想的?他是怎麼想出殺人的招數的?簡直是喪心病狂!
原來是這樣的一個殘酷的事實!林淑君蹲在地上哭了,原來自己的愛人病不是很重,只要切除病灶就能像正常人一樣活著,可是卻出現了這麼一個結果,讓她不能接受?如果找不到那個腎怎麼辦?找到了那邊不給怎麼辦?怎麼辦?!
阿舒已經沒有心情去滑雪,他對班長和書記說道:“二位,你們帶著同學們去玩吧,不要讓大家等得著急,千萬不要讓大家知道這件事,關鍵是李老師。”
也只能如此,柳翊彤和劉誠摯出去,帶著大家去滑雪,黃副省長當場做了批示:“楚局長,把這個殺人兇手好好審問,將他繩之以法,重判他!”他也真的氣壞了,他本想找專家會診,拉近一下和楚天舒的關係,可誰想到竟然是這個結果,讓他鬱悶,怎麼能找下一個機會呢?換個角度說,這個楚天舒實在是厲害,竟然憑藉著肉眼破獲了盜取器官的大案,太厲害了,自己不應該得罪這樣的高手!
黃副省長公務重要,告辭離開,阿舒給送到了電梯口。
等阿舒回來,林淑君還在那裡哭泣,是啊,這件事對她的打擊太大了,阿舒安慰道:“師母放心,我會把丟失的腎臟找到的,我保證李老師能夠轉危為安,相信我。”
林淑君搖搖頭:“阿舒,你是李老師教過的學生中,最不起眼的一個,但確是最有正義感的一個,他們只是過來看一下,然後留下一些心意就走了,你…”說不下去了,任何一個女人,在經歷如此複雜的歷程之後,都會感到絕望,更多的是無助,阿舒實在是太好了,可是自己終究要面對事實,後面的事,需要阿舒來處理。
當林淑君從醫生辦公室出來的時候,眼淚不見了,再一次裝作沒事一樣,她到了李老師的身旁,她發現李老師竟然坐著,於是嬌嗔道:“你這個姿勢最不利於刀口癒合,要麼躺下,要麼下床走動。”
李老師剛要躺下,忽然發現媳婦有異:“你怎麼哭了?”
阿舒笑呵呵說道:“大家都走了,師母難受,對了師父,你不知道今天是小年嗎?”
是啊!今天是臘月二十三!怪不得早晨聽見有鞭炮聲,阿舒見轉移了李老師的注意力,他接著說道:“老師,你想不想早點出院,若是想的話,我就給你做個保健。”
李老師錘了阿舒一拳:“你小子還是那麼皮!我想明天出院,你能做到啊?”
阿舒笑了笑:“老師,明天出院我做不到,但是年三十之前,我能讓你滿街跑,你信不信?”李老師被氣樂了,乾脆躺下,方才和學生們聊天,確實有些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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