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顯然不可能了,交流什麼,難道去交流竹紙,自己要改行做商人?
…………
“哈哈哈,”趙頊看著牆上紙頭最後一行字大笑起來。
王巨聽到他聲音,立即迎出來:“臣……”
“噓。”
“見過趙大郎。”王巨立即改口,你喜歡便裝玩,我也懶得稱呼臣什麼的。
“這是怎麼一回事?”
“諸舉子逐一來到,我們登門交流,但他們聞聽我們是延州舉子,一個個冷嘲熱諷,或者直接拒絕。但竹紙散發出去後,又紛紛上門,詢問竹紙,我們是學子,不是商賈。無奈,我出此下策。”
並且在王巨心中,這幾屆舉子一屆不如一屆。
這個就誤會了,這屆舉子雖遠不及嘉佑二年那屆星光璀璨,但還是有兩個很猛很猛的人,有一個人還是讓他十分佩服的大牛。
“這兩首小令做得好,宮……我家裡面也有婢女在傳唱。”
好吧,那個是你的家。
“不敢,我多少有些意氣了,過段時間我就將它拿下去。”
“這個也不必,它也如同各個貧家學子,雖然讀書不易,可同樣出了歐陽公與範文正,逆流而上,長鷹擊空,才是英雄本色。”
趙頊豪情壯志,讓王巨無語了。
“這段時間你的名字很響啊。”
“為何?”王巨奇怪地問,他雖寫了小令,卻沒有標名字,確實也不是他作的。
“韓公與司馬公爭了起來,都提起了你……”
司馬光得到王巨啟發,於是將這些資料與那天談話編輯起來,又呈上一篇奏摺。
韓琦忍無可忍,將他喊到中書對問。
就說到王家寨一戰,是特例,但也是例。為什麼,不要提什麼外部因素,如果邊民不勇敢,即便孔明覆生,能不能打敗數倍的正規西夏軍隊?
司馬光於是反駁,那是保衛家園保衛親人之戰,所以能勇敢,如果背井離鄉,為他人而戰,並且還可能受到教頭欺壓,將領說不定還會剋扣那點可憐的糧餉,他們還能不能勇敢?
韓琦氣昏了,這小子怎麼那麼難纏呢。
他還小看了司馬光,如果司馬光一旦發起十成力量,那就不難纏那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