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沒得必要,上刀山下火海這些個要命的事情,師父來就好了,你只需要做一件事情。”
這妞似是舒了一口氣,道。
“師父,不要命的事情就簡單了,儘管說來,妞照辦就是了。”
“其實,其實,其實只需要妞著了紅妝嫁與師父為妻就是了。”
妞又長舒了一口氣。
“記得幾百年前,虎哥他爹說過,要是我與虎哥成了親,成了他的媳婦,他就必得要一生一世對我負責。如今師父要妞對師父負責,那必當是師父與妞成了親,妞必當一生一世對師父負責就對了。”
妞豪氣萬丈,拿爪爪拍了元墨髮了麻的手臂。
“放心吧!師父,選個良辰吉日,妞對師父負責就是。”
元墨又試探道。
“妞,當日你拼了命也不嫁與那天帝,今日如何答應得這麼爽快?”
妞眨巴眨巴雙眸。
“那一日,我只是一時新鮮,想在那天河裡偷摸洗個澡。不想天帝這個小人他躲在一旁的桃林裡偷看不說,還順手牽了我的衣裳。我向他討要,他不肯給,說除非我嫁與他,他才肯將衣裳給我。師父,你曉得的,雖說我黑妞天不怕地不怕,到底是女兒家,總不能光著身子到處跑吧!權宜之計勉強應了他,等拿到衣裳再偷摸溜了就是了,不想這天帝法力著實了得,他將我困於天庭雲羅宮內,直至三月初三大婚那一日才放我出來。”
黑妞一時義憤填膺,口不擇言。
“孃的個剷剷,師父,你曉得的,我黑妞生平最討厭人家威脅我,這天帝想騎在我頭上拉屎,沒門,就算他是天帝也沒門。更何況,我咋瞅這天帝咋覺得他上輩子欠我命似的,要妞與他成親,永世皆沒可能。”
這妞說了半天還是沒能表達出中心思想,元墨是想這妞到底為啥那麼爽快答應要嫁與他,今兒個不問清楚,怕心慌慌。
“妞,換一種說法吧,你覺得嫁與師父好呢,還是嫁與你白虎哥為好。”
妞怕是沒有經過大腦,一點嗑巴都沒打。
“當然是師父啦。”
元墨春心一片盪漾。
“為什麼?”
妞煩了,師父今兒個一早話忒多。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師父是十萬個為什麼麼?都說了要對師父負責,當然選師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