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墨一頭黑線,這妞不開竅,一時半會怕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了。
“妞,能將你那腦袋移開不?師父的手臂都麻了。”
妞不幹,抱了師父的手臂不鬆手,師父的手臂比那硬邦邦的枕頭枕著舒服多了,將自己個往元墨身前挪了挪,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又睡了一個回籠覺。
至此之後,元墨的手臂日日都是麻的,有時候連劍都提不起來。
這妞不曉得為啥,不曉得是不是找了藉口,日日都說那枕頭不好使,沒有師父的手臂好使,每當月色撩人之夜,必得要抱了被子敲開了師父的房門,躺到師父的身邊,枕了師父的手臂睡得那個香甜,這妞還認手臂,日日皆只枕元墨的右手臂,抱到就不鬆手。
第二日一醒來,就覺得那手臂不是自己個的了,半日都回不了血。
元墨苦惱,就對妞道。
“妞,畢竟咱們還未成親,你日日睡在師父的床榻之上,到底有礙觀瞻。”
妞不太服氣,依舊我行我素。
“都說了妞會對師父負責的,這春暖乍還寒的,不就借你一個溫暖的被窩而已。師父為何如此小氣?”
這一通話說得元墨啞口無言,覺得與這妞的大婚之日宜早不宜晚。
半年之後,洛陽長街之上又開了一家別開生面的酒肆。
酒肆不太起眼,門口一左一右各立著一棵歪脖子樹,歪脖子樹之間掛著一個東倒西歪的牌子,日日隨風而擺,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酒肆的老闆懶了一些,連名字都懶得費腦子起一個,直接就叫酒肆。
老闆不光起名懶,連每日開個門也懶得很,除非有人去敲門,若是沒人敲門,這酒肆就永遠關著。
不想這酒肆越是低調,越是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自打頭一個客人進去喝了一回酒之後,出來就了不得了,說那酒簡直就是此酒只應天上有,人間能有幾回聞。
關鍵,他神秘西西地說,不光那酒好喝,老闆娘更是天下無雙。
至此,這歪脖子樹前來品酒的客人更是絡繹不絕。
元墨看到忙得腳不沾地的黑妞,心裡頭高興,這一下好了,給這妞找點她愛乾的事情,再也不用天天往外頭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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