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矖快笑彎腰:“起因是由於你,你要負責才對……”
古玄武聽到那兩個字,眼睛亮一亮,他依舊沒有動作,但是笑聲卻慢慢止住了,他定定看她,慢慢問她:“真的是讓我負責嗎?我可以負責嗎?真的可以負責嗎?”
白矖沒注意他的神色,只說:“不是你是誰?這圖書室裡除你還有誰?難道會是……”
白矖的話未出完,她的笑意也斷在那裡——古玄武握她肩膀,定住她,略微彎腰,捧她臉,吻下。
她果然止住了笑,也忘記了笑,她的笑意被堵在緊密微涼漸暖的相依的唇齒中。
白矖有慌亂,她掙扎:“怎麼……”
古玄武緊緊閉著眼,不睜,他捧她臉,發涼的手可見的顫抖,他在吻她。
他眼角溼潤,睫毛近距離可見溼意,他在彷彿要用盡呼吸一樣地吻她。
白矖感覺古玄武的氣息在耳邊縈繞,他的呼吸滾燙,灼她的耳垂紅成一片。她想偏頭避開,卻被牢牢鎖住,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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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白矖居然還能開小差:若是此時套用電視劇劇情,她最應該的本能就是去咬他,咬他嘴唇,再不放就咬他舌尖,咬到彼此都品嚐到血腥味為止。
但是她依舊不捨得,只能被動親吻,再親吻。
他在發抖,隨著每次白矖的試圖掙脫而發抖。
剛剛的笑意和玩鬧彷彿都沒有發生過,他滿身都是悲傷,滿臉都是惶恐。
她心中微微嘆氣,她攀上他的手臂,微涼的手撫上他,感覺她掌心肌肉的緊張。她安撫他,再回應他。
他們氣息交換,纏繞,最後彼此相容。
過了許久,古玄武終於冷靜,他不再顫抖,他的眼睛閃閃發亮,他們額頭抵著額頭,她眼神溫柔,他們距離很近。
白矖說:“你沒什麼要說的?”
古玄武眨眨眼:“......我在負責?”
“負責什麼?”
“負責阻止你停不下來的笑。
“......”
他說:“很有效不是嗎?”
他終於放開她,他依然緊緊握著她的手腕。
他們拉開一點距離,有風穿過他們彼此的縫隙,吹涼了那交纏的氣息。白矖感覺自己的耳垂的溫度已經稍微涼下。不再那樣的不敢觸碰。
她比古玄武矮,這個時候她若是低頭,古玄武必然能夠輕易看到她發紅發燙的耳垂。她為了避免這個情況出現,只能掘強看他,對視他。
古玄武也在看她,目不轉睛,他眼睛溼潤,閃閃發光。
他在等她回答,又其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