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起伸出一根食指在他面前搖動,那兜兜以為是在逗它玩鬧,立刻從慵懶態度上擺脫,兩爪抱住元起食指,以牙摩擦之。
它是幼貓,還尚在奶牙,咬的不疼只癢。
元起道:“讀書多的人,是你弟弟我。”
元朗牙疼:“你可是閒得慌。連這個錢也賺,取這個名字,多少錢?”
元朗自然知道元起的本性,他才不做無本的買賣。自從他知道才情文學都可以換成錢之後,他簡直如發現新天地那樣,他倒是不吝嗇自己的本事,但是這些本事要他使出來,一分是一分的價格,三分是三分的力氣。
元起說:“五兩銀子。”
“想必花樓的最美的姐兒的名字也是歸你定的?”
元朗看他表情,一看就知道自己猜中。
“所以叫什麼?”
“暮願。”元起問他,“如何?”
元朗琢磨兩句:“暮願......暮願......”
他重複了兩句,瞥見元起一臉促狹的目光,頓時就回過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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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罵他:“滿腦子都是些什麼?”
暮為夜,願為心,夜之心,不過是夢之妖,何時夜的妖成一個女子?自然是眠花宿柳時候。
元起大笑:“我滿腦子當然是珠寶黃金咯!”
元朗被他笑的無奈,只叮囑他:“你自己有點分寸就行,但是別帶著元時胡鬧。”
他提到元時才想起今天一整天都不見他:“元時呢?”
元起逗貓,他剛剛忽然大笑,驚到了兜兜,兜兜的爪子一時冒出,按痛元起,也同時止住了笑聲,不得不說,還是很有成效的。
元起說:“他去白家了。”
元朗好奇:“白家?哪個白家?”
還沒等元起提醒,他已經立刻反應過來:“他去白家做什麼?”
元起說:“白宣派人給我傳信,說有東西給我,要我找個信得過的去取一趟。我尋思著,你和白宣不對盤,底下那些小的又不頂事。那只有元時了。”
元朗皺眉:“他又虛張聲勢些什麼。既然都已經派人傳信,那就直接連信帶東西送來不就是?難道他白宣還沒有一兩個可以信任的?”
元起聳肩:“許真的沒有。”
元朗無奈:“元時走了多久?”
元起看看日頭:“快有兩個時辰了吧。這個時間,莫非是被留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