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起說:“容氏詐屍,還成功甩鍋給了元順帝。讓元順帝落了個殺友滅妻的名頭。至今都為人詬病。而那位容氏,一直名聲都很好......只怕也是因為死的正好。”
元起說:“他‘死’的正好。又隱藏在後宮,培養遠安帝,輔佐垂簾聽政的元后。牢牢地把持著南順的江山。若是再陰謀論一些,遠安帝英年早逝......”
元朗扼制住元起的後續腦洞。
他說:“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元起對於自己的腦洞被愕然勒馬很是不滿,皺眉:“什麼問題?”
元朗說:“我不是沒有覺得你的想法算那麼一回事。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容氏在那位友人之後,一直都是有後人的?”
元起不明白,但是依然回答他:“南順的國師一直都是容氏的人。有什麼奇怪?”
元朗說:“若是真如你所說,根本沒有什麼所謂的‘小容氏’,而是從頭到尾都是那位容氏。那麼請問後人怎麼來的?”
元起接話:“那還能怎麼來?還不就是......”
元起猛然想到了。
他如元朗所料那樣,成功卡殼。
元朗看他表情變化,覺得十分有趣。他的眉頭鬆了一些。接話:“不就是男女之事。那男的自然是容氏那位,女的呢.......而若是如此......那容氏的後人,豈不是也是元后的後人?那既然是元后的後人......那我們和國師一家,豈不是算是親戚?”
元朗繼續說:“在順著你的陰謀論講吓去。遠安帝英年早逝。必然是容氏的手腕。元后,就當她糊塗,無能,懦弱。任容氏擺佈。遠安帝早逝,幼子即位,可是幼子嘛,其實孩子年幼的時候大多都長得一樣。或許都有元后的眉眼。容氏只要略微使一使手腕,調個包不成問題。那麼遠安帝的儲君就換成了容氏和元后的孩子。也就是說,南順的皇室和國師容氏,其實是一家。親兄弟。”
“這件事倘若是事實。起碼是瞞著皇室這頭的。國師這頭或許不曾隱瞞。容氏的這個做法,或許一開始是想著以此讓之後的容氏更盡心輔佐。當然也有作用,這近兩百多年來,容氏確實十分盡心盡力不曾有過叛逆。可是人總有反骨,壓得過一時,也不過一世,壓了一世,也也不過來生。容氏當年的做法就已經證明容氏有反骨,既然容氏出過反骨,越了百年才出第二個,也不算是快。相反,這樣置身事外想一想,我南順,真是成也容氏,敗也容氏。”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元朗先是大笑,再沉下臉色。
“真的是好長容氏志氣,滅我元家威風。”
他察覺空氣中的陰霾大多來自於元朗陰沉的面色。他自覺有錯,卻不知道該如何迴轉打破這個局面。偏偏這個時候,平日裡一直彰視訊記憶體在感的兜兜也不再闖進來鬧個事情。元起恨的牙癢:白白喂這個毛畜生這麼久,事到臨頭,也不知道做點什麼壞事來救一救哥哥。
而天色漸晚。也不見杜滿月來接貓。
果然物似主人型。
這貓不見爭氣,主人也是,白白和他四六分賬,結果事到臨頭,也不見從隔壁轉個彎過來救一救哥哥。
一人一貓都不爭氣。
元起只能自救。
“我錯了。九哥。”
元起飛快道歉。
此時若是一個寬宏大量的哥哥。就該就這這個坡下這頭驢。穩穩當當地踩著地面,平緩平緩做弟弟砰砰跳的心緒。
顯然元朗不是個寬宏大量的哥哥,或者他不想做個寬宏大量的,寬宏別人,氣死自己。
元朗問他:“你錯在哪裡?”
元起低頭,不肯對上他的視線:“不該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