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自己剛剛咬破的食指,那都不算什麼了。
賀蘭願翻自己的金瘡藥。
容小龍的下一個動作卻更加令他無語:容小龍把手心裡的血,一股腦塗在了剛剛劃傷他的箭頭上。
然後他彎弓,搭箭。對準翟天光。
他用手上的手拉弓,用力的時候手心仍然還在滴血。眼看那血就要弄髒他的衣裳,賀蘭願也沒多想,就把原本要給容小龍包紮傷口的帕子伸出去接住了滴下來的血。
容小龍用餘光看到賀蘭願的動作,他說:“多謝。”
然後放弓。
金色箭羽離弦,眼看要正中翟天臨,這個時候好死不死,身後響起聲音:“賀蘭兄弟?”
是鐵心求。
賀蘭願回頭,果然是他。鐵心求孤零零一人,左右不見白停雨,他身上帶著酒意,像是出來醒酒的,他看看賀蘭願,又打量一旁默不作聲的容小龍。
道:“二位有此閒情逸致,在比試箭法?”
鐵心求順著容小龍射出去的箭望去,誇一句:“好劍法!不過這箭靶倒是格外獨樹一幟啊.......”
賀蘭願原本心中緊張,聽鐵心求一說,覺得奇怪起來,也順著視線看去。容小龍射出去的箭直直釘在一棵大樹的樹幹上,於此同時射中的,還有一個眼熟的斗篷,那斗篷晃晃悠悠,正空空蕩蕩隨風擺動。
難道翟天光跑了?
賀蘭願看向容小龍,擠眉弄眼問他。
容小龍氣定神閒,一臉無辜。
賀蘭願差點氣死。他還要分神去應付鐵心求,他無心也無精力,只得打哈哈:“我和容少俠不過是無聊,他對我的弓箭起了好奇,玩一手罷了......鐵兄怎離席了?酒宴結束了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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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心求本就醉意很重,思維混沌,他很是輕易地被轉移了話題:“那倒是沒有......不過今日這酒烈了些.......有些不勝酒力不勝酒力,嘿嘿。”
賀蘭願道:“那可見我的朋友?”
鐵心求說:“白兄嘛,白兄酒量豪邁!”
一陣風吹過,吹得鐵心求酒意大起,他摸過身邊有依靠之物,襯手地很,就像瞌睡拋來枕頭那樣襯手,他靠著那依靠之物,覺得甚是舒心。
......
容小龍並不打算加入這趟談話中,他藉口去取回羽箭,離開了他們的談話範圍。賀蘭願一看鐵心求正說著話,下一刻就依靠在木墩上酣睡。他頭疼一刻,然後立刻大大方方開始觀察容小龍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