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成已經亂了。
至今還在情況外的沈柏良倒是還尚且存在一絲清醒。
他說:“有沒有可能。這所大學和那兩位白老師有關係?比如說,據點什麼的。”
沈柏良聯絡自己看過的可以令他產生聯想的電影來舉例子:“比如說,吸血鬼如果要在人間生活,就會有一些身份,遮掩的身份。畢竟從古代開始,老百姓要正常生活就得有戶籍啊房產啊什麼的。時間越近,這些要求就越詳細越複雜。像電視劇裡面,隨便找個山谷就生活的,太理想化了。”
宋玉成順著他的聯想接下去說:“所以,你是覺得,這個加州的大學......其實是神在人間的落腳點?”
沈柏良聳肩:“也不是不可能。”
宋玉成說:“那衛校長也是這所大學的,還是他聘請的白老師,那豈不是......”
“不可能!”
沈柏良打斷他:“這是我媽媽那邊的親戚,我們衛家是容氏的掌燈人,我這位親戚可能也是某一位容氏的監護人。我們被三令五申不可能接近任何的神靈。怎麼可能?”
他說:“我這位親戚肯定是不知情的。”
他將心比心:“若是我知道,我早就逃得遠遠,最起碼看到他都要抖兩下。”
好吧。
過世之人不可追。現在討論也毫無用處。
宋玉成且先把這位過世的衛校長設定為了不相關無線索人士。
宋玉成說:“難道要去伯克利大學借調十五年前白老師的檔案?”
沈柏良說:“這就更不容易了。容家的手,伸不到那麼長。”
他講的剋制又含蓄:“這邊有......歸容氏管,那邊有......不歸容氏管。容氏過去,很容易會引來敏感問題。”
這句話說的含蓄,可是好懂的很。做律師的,最容易秒懂敏感問題。於是宋玉成秒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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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僅秒懂,還發散思維:“既然是這樣。那相對應的。那邊應該也不會是白老師身份的據地了。既然有那個,也會有另外一個。所以,同樣會引來敏感問題。”
沈柏良聞言,若有所思點點頭。
有道理。
於是事情又繞了回去。
沈柏良又想到另外一個可能:“有沒有可能,他們那一種......和容家一樣,同樣是家族產業?就像容家都姓容。那神,可能就都行白?”
有點意思,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