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在曼谷都算是上層了。經營酒店,度假村等。根本不愁生計。
容成說:“嚇到了吧?”
容城沒反應過來:“什麼?”
容成笑笑:“開眼的時候好像是你的生日.......嚇到了吧?”
肯定嚇到了。本來開開心心準備迎接十九歲生日的大學生,忽然發現家裡周圍多了陌生的身影,再發現居然是鬼。這種驚愕程度簡直堪比恐怖片的路人視角。
容城聽明白後,點點頭,白皙的臉有些發紅:“嚇到了......太狼狽了......”
容城說:“還打翻了蛋糕.......還嚇到了我阿公阿麻.....。”
容成問:“你爸媽知道了情況之後,什麼態度呢?”
容城實話實說:“我爸媽......尤其是我爸爸,其實是不希望我開眼的。而且到現在我爸都瞞著我媽媽的。只說,是尋到了中國的親戚,讓我過來認祖歸宗。——我媽媽是華人血統,她知道我們重視這個。很支援我。”
容城說:“姐姐說我可以回去的......只要為我安排好了掌燈人,我就可以回去的。回去,正常的生活。”
容成注意到那最後壓低了聲線的最後五個字。
顯示除了容城的底氣不足。
容城和容城的父親或許一開始確實是抱著這樣的希望選擇妥協的。可是容城在容家這段日子。只怕除了這一次的變故,之前也見證了不少。
他之前的信心和希望在肉眼可見的坍塌。
容城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莫名的對於容成有很多的信任。
這種信任的產生沒有任何的可見的基礎,或許是容成的善意,或許是同性的相似,或許是血脈相連的潛意識......可是不管如何,在信任一旦產生和牢固之後,人就會對應產生傾訴的慾望。
就如此時的容城。
容城說:“哥哥......我很害怕的。”
容成明白麵對這種傾訴,關於回應的重要性。
容成壓低聲音,柔和問他:“.....害怕什麼呢?”
容城說:“我害怕一個人......”他的臉上表情看著很是無措和慌亂,以及肉眼可見的迷茫,“容若在容氏本家,都能接二連三的遇到危險,到時候,我一個人,一個人在曼谷。怎麼辦呢?”
容城說:“我好像明白了為什麼需要掌燈人......那個掌燈人是知情者,而且會一直支援我,明白我,站在我這邊。支援,對,就是支援。支援和理解,太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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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成笑:“所以啊.....給你選擇掌燈人要選很久......耐心一點。”
容城點點頭。
他猛然發現自己不小心把話題給扯開了。
剛剛明明容成是在問他關於入畫的事情。他怎麼能把話題給扯到自己身上去了呢?
容城一下子又很不意思。可是明著掰回來也太那個什麼了。
容城還做不到這樣的從容自然和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