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玩好了方面想想,其實沈柏良也算是順暢。否則他若是沒遇到小酒保,或者說小酒保真的給他丟到酒店,酒店舒適的床品很難保證沈柏良會不會一覺睡到太陽高照。
沈柏良心知肚明的很,他能夠五點醒來,絕對不是因為他的作息健康。他又不需要朝九晚五的工作,怎麼會如此自覺的健康作息掉?還不是因為那鋼絲床睡得腰身疼,所以才能夠這麼早的就清醒?
沈柏良此時此刻有些後悔,他覺得按照經濟型酒店的標準給小酒保付的房錢有點太摳門了。顯得自己很是小家子氣。
對此明亮的看法則是放輕鬆好了。
“下次再去,了不起小費多給一些。”
明亮神情輕鬆的很,她對於那杯放倒沈柏良的初戀十八歲很好奇。
說:“下次我也要試試那個調酒。”
沈柏良當然說好,沈柏良講:“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那杯調酒看著每次都是一個外觀,可是入口卻能感到微妙的不同。”
沈柏良說:“那個小孩的解釋是每個人的初戀和每個人的十八歲都有不同,都是獨一無二無法複製。我倒是覺得,那是他當時第一次調酒的時候更別沒記下每種酒的搭配比例。”
明亮也同意後者。
講說:“但是這也是一種美麗的誤會啊。他還會解釋。”
明亮評價:“聽著那個小酒保很有趣。”
沈柏良說:“你也應該見過。那次你我遇到的時候,他就在旁邊看熱鬧。”
“那我應該沒見到,”明亮笑,“我當時只在看你。”
好吧,雖然感覺被調戲了,但是感覺很好。
沈柏良說:“這是我頭一回,被年輕的姑娘給調戲。”
也不知道沈柏良是不是有意逗她開心,但是不管如何,明亮是真的覺得有被逗笑,一邊忍笑的明亮一邊似乎看出沈柏良心靈受傷,於是明亮補一句:“其實別看我這樣,我其實也三十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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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坐在茶莊的花園裡喝茶,明亮透過雕花的玻璃窗,看裡面那個依舊在打盹的小姑娘。她說:“年輕可真好。每次成言和我說他快要奔三我都想笑,我好幾次都想說好好珍惜青春人越往後越會覺得時光飛逝這類的話,都到嘴邊了才覺得不符合我的人設。這個身體才二十五,確實不是個會感慨青春逝去的年紀,相反,她應該盡情的揮霍青春。所以,人不老,心已老,也實在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他們終於把話挑開了。
沈柏良沒來由,又無法自控的,鬆了一口氣。
他開始和明亮聊別的事情的時候,沈柏良還覺得明亮大概還是想要逃避的。結果明亮很勇敢。她根本沒有把這件事情當做大事,隨意的說起,正常的面對。就像正視他們的相遇,不避諱他們如今的處境,已經未來那樣。
沈柏良很驕傲:不愧是我喜歡的姑娘。
驕傲的沈柏良聽到勇敢的明亮繼續說:“......我見到了容若,然後我才知道,你是他的監護人。”
明亮說:“成言是容若的班主任,我無意中在成言的班機合影中見到了那個孩子。然後又在班級聯絡簿中,見到了你的名字和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