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良當時講這句話的時候,心緒平和。
但是他看得出來,他們中間聊到的校園霸凌的事情激發了成言老師的一些應激反應。
他看著都快吐了。
真是個小可憐。
沈柏良當時想。
......
如今沈柏良都要吐了。
可是他忍著呢。不停地在桌下掐自己的虎口位置,試圖用劇痛來轉移自己來自胃部的直觀感受。
沈柏良問:“今天怎麼沒有看到橘貓將軍和那隻還沒填坑的倉鼠?”
說道這個容若就生氣:“入畫說自己給忘了一些事情......斷片兒了。他讓橘貓將軍馱著它出去溜達溜達,看看花看看鳥。說有可能會激發靈感.......”
容若說到這裡就冷笑一聲:“還靈感呢.......我看就是用了拖延大法.......”
沈柏良:“.......”
行吧。
沈柏良無奈,舊事重提:“那位副館長.....先不管他是貓妖還是什麼旁的。他昨天找你幹嘛?單純請你吃一頓飯嗎?”
“是啊。專門過來一趟,說為了感謝我的貢獻,來單純請我吃一頓飯。”容若點頭:“很奇葩對吧?”
.......
容若當時也覺得這個副館長奇葩。
奇葩的副館長夾著個老舊的公文包,僅存的一半頭髮在頭頂梳地整齊,又被風吹歪,他整理好,又被風吹歪,然後又整理,又吹歪......副館長就一直重複這個動作一直到放學走出校門的容若發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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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準確來說,副館長先看到的容若。
副館長叫住準備跟著一個誰往前跑的容若,同時大聲招呼他的名字:“容若小朋友!”
人到中年的副館長的嗓門,夾在一片青春朝氣的嘰嘰喳喳裡,未免也太矚目了一些。
很快當時與容若一起出來的同學就也跟著聽到了。他們叫住容若:“容若容若,有個大叔找你!”
容若只好戀戀不捨的放棄了已經消失到拐角處的小姐姐,轉頭怒視大叔。
怒視的神情沒有落實到副館長眼中,就先被熙熙攘攘的人群給堵截了。
等到副館長和容若對視上的時候,容若的眼神中已經只剩下好奇和吃驚了:“你不是.......不是申城博物館的副館長嗎?”
副館長笑眯眯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