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鼠還說:“那畫叫螢火圖。我也寫了。”
容若似乎是翻了個白眼:“螢火圖是嗎?我現在當場話一堆螢火蟲,也可以叫螢火圖。我現在畫個鬼火,也可以叫螢火圖。你知道我現在在網路上打上詞條,輸入螢火圖三個字,網路的搜尋引擎能給我蹦出多少同名的畫嗎?”
容若當然不是真的要求倉鼠回答什麼。
容若自己就自問自答了:“數不勝數!”
遠處旁觀的沈柏良贊同的點點頭。
那個倉鼠面對容若如暴風雨侵襲一般的抓狂態度,表現得非常可圈可點。
倉鼠非常冷靜。算得上是從容不迫。
倉鼠說:“我可以繼續根據回憶寫。儘量回憶出來那副畫卷的內容。方便你用關鍵詞來找這幅畫。”
.......
這還差不多。
容若說:“你最好不要再給我寫故事!我又不用來投稿!”
倉鼠依然很冷靜的應對:“如果改變我的文風,我會靈感滯後......”
眼看容若要被氣死。
遠處在餐桌上咀嚼正品義大利千層麵的橘貓將軍開口打了圓場:“重點是內容不是麼?你管它是寫散文還是詩歌?它就算是寫打油詩,只要能把內容寫出來,目的就達到了。”
......容若被說服了。
容若想了想,化身催更編劇附體那樣:“我要求明年交的稿子裡面能看到有關正面描寫螢火圖內容的片段!否則我就把你燉一鍋湯!”
容若氣沖沖放完話,氣沖沖拂袖而去。
拂袖的方向是廚房。
義大利千層麵的味道很香。
沈柏良都覺得餓了。
........
上官家的女兒瘋了。
見人就問:“你看得到妖怪麼?你看得到妖怪麼?”
一生只有那一次見到的少年,一生只有那一次的交談,一生只有一次的一見鍾情。
最後一句話卻是:我是一個妖怪呀,我其實是一個妖怪…….真是對不起你.......
然後,然後他就在她的眼皮底下變透明瞭。然後再也沒有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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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上官家的女兒就瘋了,是瘋了麼?對著一張畫著螢火蟲的畫自言自語,晚上光腳跑出來對著水塘跟每一隻螢火蟲說話,不許任何人接近,不許任何人來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