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每週的班級例會,心翼沒有去,雷老師也沒有出現,班長許舜站到講臺上,宣佈:“期末考試就要到了,雷老師叮囑大家以學業為重,請大家認真做好學業複習,考出好成績。”
同學們嘰嘰喳喳:“雷老師,為什麼不來了?”
“聽說雷老師生病了。”
“真病還是假病,是不是不要我們了,真的要去創客中心上班?”有人質疑道。
“老師生病了,怎麼能說這種話,反正我是準備親自上門探病,表達我的最大誠意。”曉曼一臉的期待。
許舜在講臺上清清喉嚨:“雷老師說了,準備靜養,謝絕一切人員問候,感謝同學們的好意。”
舉眾譁然,“是不是該課代表,代表一下大家的心意問候一下?”
“齊心翼,也病了。”
這兩個人怎麼會同時生病?
當心翼醒來時,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垂著長長的輸『液』管的吊瓶,面無表情的白衣護士,還有『露』『露』的大圓臉。
心翼氣若游絲道:“這是在哪裡?”
『露』『露』看著她:“心翼,你總算醒了,這是校醫院,昨晚你嚇死我們了,高燒三十九度六,嘴裡一個勁說胡話,我就把你背來看醫生了。”
“我說什麼了?”
“一會兒喊爸爸,一會兒喊雷東霆,莫非雷東霆真的是你爸爸?”
“也不對,年齡很不對,那就是你從他身上感受到了父愛,所以在生病的時候,在你最需要的時候,喊他的名字。”
心翼轉過臉,不再看『露』『露』,有些事永遠解釋不清,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