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來講,陳修就是一個不管事的太守,只要治下不出問題,百姓安居就行了,至於發展情況之類的,與他一概無關!
這樣一個人作為太守,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朱業搖了搖頭,心中的擔憂也算是少了許多,跟著又問道:“那依你看,我們接下來又該如何?”
“主公且看。”
時修也不拘束,直接來到了地圖前,手指點向了海昏:“現在我們要做的事情在這裡,海昏必須拿下。”
“拿下海昏過後,整個鄱陽湖南就落入了我們的手裡,這裡可以上拒柴桑彭澤,下擊南昌......”
時修說的東西還是和朱業曾經的打算一樣,控制豫章中段,鋒指南昌,進而控制整個豫章,然後在伺機而動。
事情繞著繞著,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步,朱業有些茫然,不解道:“萬一要是朝廷出兵了又該如何。”
“主公......所慮甚遠,修不及也。不過修的想法卻是不同。”
時修頓了頓,先是誇讚了一聲,然後話鋒一轉,解釋道:“今年兗州大水,朝廷現在處理的事情應是如何解決兗州四散的災民。
而且現下冬日已近,大雪不日將落,先不提這邊的訊息什麼時候會傳到洛陽。
就算現在朝堂之上已經知道了,可具體發兵還得經過協商,像是糧草的籌集,士兵如何冬日出征這些......”
“呃......”
朱業有些無語。
不過這是對自己的。
這個時期的通訊手段並不發達,並不是朱業穿越之前那個幾分鐘前發生的事情,幾分鐘後就可以讓整個世界都知道的時代。
從豫章到洛陽之間的距離有上千里路,哪怕是快馬加鞭,在不出意外的情況下也需要幾天時間。
等洛陽知道訊息過後,從分析到得到解決方案,再到確認行動方針,如此這般又不知道需要多少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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