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家的幾人聞言睜大眼睛,黎母最為激動,她捂著胸口:“不可能!恩兒的飲食起居都在黎府,與我們一同吃住,怎麼會有問題?”
閆輝意有所指:“這外出一整天不可能不吃東西吧?”
眾人紛紛看向鬱熠朝。
黎母不太相信:“可是來了十幾個大夫也不曾有人提出恩兒是中毒,林公子看上去並非大夫,如何能知?”
林停晚:“我確實不懂醫術,但是我也算想走江湖有些見多識廣的經驗,聽聞有一種毒藥無色無味,服下也不會有任何顯示,只是會讓人昏迷不醒,直至死去。今日見黎公子此狀,頗為相像。”
“那我兒還能醒過來嗎?”黎母淚眼婆娑,哽咽著問。
林停晚:“一般情況下,服下此毒,長睡不醒。”
黎母一下癱倒在地上,黎煦趕忙讓旁邊兩個侍女上前將人扶起。
“我兒!我的恩兒啊!到底是誰如此恨黎家?連你也不放過!”
黎煦紅了眼眶,她緩緩超著鬱熠朝走去,問:“小朝,姨母不是懷疑你,只是這症狀,為何與你父親一模一樣?”
此話猶如一道驚雷,屋內的所有人聽罷都抬頭望過來,目光猶如利劍,看得林停晚心中難受,動作著要過去,然後便見鬱熠朝站起了身。
“姨母的意思是,我下藥害了見恩?”他的目光隱在綾下,嘴角噙著譏誚的笑。
閆輝:“不然你如何解釋他與你一同出去回來便長睡不起?以及你爹,怎麼症狀相同?”
鬱熠朝不再搭理這些人。
對於鬱熠朝的三緘其口,黎母氣火攻心,站起來推搡著鬱熠朝大吼:“他是你表弟!你怎麼能如此無賴!如此無恥!”
鬱熠朝卻毫不在意,他冷笑:“你們又有什麼證據?”
“證據?我記得你們去的是倉陽有名的妓院日然樓。”黎煦道,“你莫不是以為與倉陽縣令交好便能瞞天過海?不如現在我們便找來樓裡的姑娘當面對峙!”
半個時辰後,如夏幾乎是被半押送的姿勢走了進來。她剛醒沒多久,頭腦昏沉,還沒有從快馬加鞭的奔波中緩過來。
閆輝:“這位姑娘,可認識在坐的這位公子和床上躺的公子?”
如夏:“認識……今日來我樓中,曾與我……單獨相處過一陣。”
“期間可有奇怪之事?”
如夏想了片刻:“這個我沒有留意,因為我好像被迷暈了,才剛醒過來,期間發生了什麼沒有印象。”
黎煦:“你被人迷暈了?透過何種方式?”
如夏:“我也不太清楚,似乎是喝完酒後,便沒有了意識。”
閆輝:“來人,去驗日然樓裡的酒杯!”
不久便有一個小廝慌張地跑進來,“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