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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狀 (2 / 5)

黎家以屠宰起家,犁地的牛不捨得屠宰,最初宰的最多的便是羊。發家後,黎家的先祖認為羊是庇佑黎家的神靈,便將歷任家主的名字由前任家主撰寫在特質的羊皮捲上。羊皮卷和筆墨都採自倉陽西北的高峰,古法制作,久不腐爛,不褪色。

鬱熠朝望著寫有他名字的羊皮卷出神片刻,聽到門外有腳步聲才將羊皮卷收好,起身拿來個濕布,仔仔細細擦拭自己裸露在外面的面板。

門被“吱呀”一聲推開。

鬱熠朝頭也不回地訓誡:“今日學不到了,人都暈了才回來,關鍵時候還想逃,日後你自己出去談生意也能隨時去出恭?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那還有下次怎麼辦?”

“停掉輸往黎家一半的貨……”鬱熠朝打從白水回來便馬不停蹄地幹活,先給黎見堯黎見昈安置完,又要披麻戴孝給外祖父送靈。逝者安頓完,便要幫助黎見恩挑起一個家族的擔子。好在黎見恩之前雖然懵懂,遭此重創卻一聲不吭地咬牙堅持了下來。

還沒等將黎家生意上的事情撫平,黎家內部的爭奪便開始了,此局便是黎見昈的母親,他的姨母——黎煦,為了爭奪黎家的羊皮卷而設。他一時應接不暇。

以致鬱熠朝根本沒有想過會在此處、在此時,見到林停晚。人如果在一個瞬間實現自己的日思夜想,一定會癲狂。

鬱老闆癲狂的狀態,往往是巧舌如簧的嘴說不出一句話。

林停晚反手“啪”得一聲關上了房門,邊走向鬱熠朝,邊不依不饒地問他:“然後呢?怎麼懲罰?”

鬱熠朝摘掉了煙蟬綾,一雙眼睛粘在林停晚身上下不來,身體卻被林停晚一步步逼退,然後停滯在寬椅前,林停晚得寸進尺,按著鬱熠朝的肩膀直接讓人坐下,俯身籠罩住鬱熠朝,問:“鬱老闆也教教我,對付這種揹著家裡人出來勾欄瓦肆的,我如何不用錢的約束也能懲罰他。”

鬱熠朝:“沒有揹著你。”

“你原本打算飛書京城與我報備?”

“我來此只是做生意。我可自證清白。”鬱熠朝說得認真,拉起林停晚的手放在自己衣服的扣子上,“你看,很嚴實。”

林停晚眼中閃過狡黠的光,鬱熠朝暗想不妙。果不其然,林停晚的手指一路下滑,“你又不用上半身,我看看小有權勢的鬱老闆消遣的如何……”

隔著衣料,鬱熠朝感覺被林停晚劃過的地方像是被草尖輕掃,酥酥癢癢,便一把撈住他不老實的手,結果林停晚躬起的身子本就不穩,被他慌張中一拽,整個人前傾而去,直接坐在了鬱熠朝腿上。

兩人本來都只想調戲一下對方以慰藉,這下都懵了,大眼瞪小眼深情對望了片刻。

“阿晚……”

鬱熠朝先林停晚一步,將剛才剋制住的癲狂表現了出來。他藉著這個姿勢箍住林停晚的腰,讓兩人緊緊相貼。一隻胳膊撫上他的肩背,而後不容拒絕地吻了過來。

林停晚覺得這個姿勢有點難受,而且不是很雅觀。他的頭被鬱熠朝箍住,上半身貼的極近,柔軟微涼的唇帶著獨特的青草清新將他包裹,完全看不到當下半跪半撐的姿勢,一時間甚至有些慶幸。

他微微向後調整身體,試圖將上半身的重量再往自己身上轉移一些,勉強彌補一下尊嚴。

但是這個輕微的舉動透過肢體的接觸傳到鬱熠朝那裡,被後者伸手一個臂膀用力一代,林停晚再也不必擔心撐不住的情況了,因為他直接趴在了鬱熠朝身上。

但是此時的林停晚無暇顧及姿態,他已經應接不暇了。

林停晚的分心刺激到了鬱熠朝,他撬開林停晚的唇齒,一轉溫柔的攻勢,在林停晚微張的瞳孔中加重力度,糾纏間舔舐著每一個角落,在唇瓣上細細吮攆。

身世裡藏著的秘密,宮廷中詭譎的陰雲,連夜來趕路的奔波,都在鬱熠朝的一句呼喚裡被拋之腦後。

在乾康殿前的池邊,鬱又寧無法接受百般費力進入宮中,卻在毫無行動的情況下功虧一簣。

“可是明日開始太子就要開始選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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