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了。
剛剛點到為止的吻瞬間收也收不住。
男人渾身都壓著一股勁,像揭開瓶蓋後控制不住散發的醇香紅酒,親的朱伊伊醉醺醺,她撫了撫肚皮,安慰裡面的小寶乖一些。
賀紳松開小姑娘被親紅的雙唇,俯身,親了親她的孕肚:“寶貝乖,爹地媽咪要玩個很久沒玩的遊戲。”
“時間會很長。”
下了兩個小時的雨,京城的夜更濕了。
……
垃圾桶裡多了兩個灌滿白色的塑膠。
朱伊伊緩了緩,精力回來了些,失神的雙眼漸漸聚焦:“好多。”
背後的賀紳擦去她額頭的細汗:“什麼?”
她努努嘴,示意罪魁禍首去看自己的東西。
空氣裡飄著濃鬱的味道。
禁慾太久後都這樣,賀紳不反駁,任她笑話:“還要嗎?”
朱伊伊條件反射地推開他,頭搖地像撥浪鼓。
懷孕的腰腹很笨重,只能仰躺,整個過程都像是在擊鼓奏樂,受力點時最均衡也最重,一分的鼓槌敲下來,也是十分的效果。又因為她懷孕,時時刻刻都得小心謹慎,賀紳擊鼓的頻率很慢,朱伊伊被撩煩了,蹬了他一腳,問他能不能快點!
他親她:“你以為我不想?”
等真隨了她的願,敲鼓敲得快準狠,她又像貓似的抽噎。
兩場奏樂下來,精疲力竭。
比起奏樂的過程,朱伊伊更享受溫馨浪漫的餘韻,窩在賀紳的肩膀內,這個曾經被她枕過無數回的位置。想起什麼,抬起右手,轉動一圈戒指:“它有名字嗎?”
賀紳左手有一款同樣的對戒,圈住她的:“沒有。”
“你這麼講究的人竟然沒讓設計師取名字?”
“因為無名,所以無名。”賀紳與她十指緊扣,“人生最重要的不就是無拘無束嗎,既然這樣,為什麼要因為它是婚戒去套上一層枷鎖。”
婚姻也一樣,有沒有那兩張紙,依舊是一個獨立的個體。
她永遠自由。
在伽粵灣住的幾天,賀紳格外忙,各種會議不間斷地開。
昨晚兩人幹柴烈火到一半,手機就響了,朱伊伊喘了口氣,讓他接電話,以免公司的事耽擱了。他懸空一點距離,平複著呼吸,沒抽離,就這麼看著她笑了一聲:“這會兒接電話忙不過來。”
兩隻手都不在他身上,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