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幾日,綠綺說大家該恢復的都差不多了,也該上路去蓮城了,不然,就會錯過今年進入護法閣的機會。
就在大家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墨沅生來了。
“阿墨!”金月見到墨沅生,欣喜若狂,上去就抱住對方。
槐辛有些驚訝,而凌霄則是習以為常的表情。
“你可把我擔心壞了。”墨沅生揉揉金月的劉海,語氣溫柔“下次可不能這樣任性了。”
金月聞言點頭,指著自己帶著的步搖,問道
“阿墨,好不好看?”
槐辛看著院子的情景,估計對方還要些時間交流,於是就先轉身回屋了。
“什麼時候的事兒了。”
槐辛坐下,朝凌霄問道。
“你發現金月額頭上的傷疤了嗎?”凌霄反問道。
槐辛點頭,眼神暗了下來。
“那弘大哥搶親了金家的事情,你也不知道?”
槐辛低頭想了想,弘多木離開的時候是向自己道別了,其他事情,自己確實不清楚,當下搖搖頭。
“周珞舟寧願和自己哥哥斷絕關係,也要在成婚路上和弘大哥離開,金家氣不過,到西山找師父討要說法。”
“師父閉門不見,金家竟然要放火燒山。金月氣不過,自己一人回到金家討要說法。沒想到卻被扣下。”
“再次回來後,額頭上就有了傷疤,像是被人用刀錐劃傷,又像是用鐵絲燙傷。我們說要去報仇,卻被阿月攔了下來。”
“有一次,金月被人嘲笑額頭上的傷疤。我當時不在西山,只有阿墨,阿墨一氣之下,闖入劍宗,單挑了十幾人,最後,在金珠的臉上留了一道鞭痕。”
“因為私下鬥毆,阿墨雖然被焰君保了下來,但還是被禁閉了一個月。阿墨給金月剪了劉海,我猜應該是那時候,他們表明了心意吧。”
槐辛聽了後,笑了笑。
“阿墨的性子最為謹慎自持,能為阿月做到這個地步,也是不容易。”
這時,墨沅生和金月終於進屋,墨沅生看著槐辛,語氣帶著驚訝
“阿辛?!”
槐辛笑意盈盈的望著對方,墨沅生和以前相比,變化不大,只不過眉目間多了些成熟,氣質依然是溫和沉穩的。
“怎麼樣,我沒說錯吧,阿辛變得更漂亮了。”金月上前,坐在槐辛身邊,眼中全是笑意。
“對”墨沅生笑著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