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辛見狀,急忙走到墨沅生面前,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
“墨沅生,你這樣做,是在金月的心上扎刀。”
墨沅生卻絲毫不理會槐辛的阻攔,對著沈慕秋行禮道
“有一個人,可以證明金燦和大渝有牽扯。”
沈慕秋看著槐辛,見槐辛別過眼神,這才宣佈到
“帶上來吧。”
金月在兩個侍衛的帶領下進來,最後,就跪在金燦一旁。
金燦看著金月,透過厚厚的劉海彷彿看見了那道疤痕,面如死灰。
“金月拜見城主,各位護法。”金月捏訣拜見。
蔚恆上前,對著金月,開口道
“有人說,你曾被金家捉去,動用私刑,可否屬實?”
金月並不回答,一旁的焰君不忍徒弟收到眾人的打量,開口道
“金月,你站起來,到師父這裡。”
金月這才抬眼,看著蔚恆,面如表情的說“子虛烏有的事情。”
聽到金月的回答,金燦抬眼,不可置信的望著金月,同時,木系族長盛飛瞟了墨沅生一眼。
“她額頭上的疤痕是大渝對待戰俘時做的印記,我們驗證一下便知。”
墨沅生身後的一個小童開口道,語氣急切。
這時一直站在一旁的周洛玉發話了,語氣帶著嘲諷,含沙射影道
“這是議事堂,什麼時候輪得到一侍從說話,真是沒規矩,誰教的?”
盛飛打量了一番周洛玉,對方目視前方,連個餘光都不給,看到對方腰間別著土系族長的令牌,心中再不痛快也忍住了。
槐辛頓了頓,走到金月面前,伸手準備撩起劉海。
另一隻手已經捏好的符訣,準備使用幻術。
不料,金月卻抬手攔住了槐辛的動作,目光溫柔,笑著說
“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