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面對著大家,抬手掀起了劉海。
槐辛看著金月的額頭,向後退了一步,張了張嘴竟然開不了口,只有喊著‘金月’的口型。
四周的人都吸了一口冷氣,不可置信的看著。
金月的額頭,中間全是新結的疤,像是才被利器劃傷,密密麻麻像是網一樣覆蓋在原來的疤痕上面,再也看不出之間的一絲形狀。
墨沅生在臺上,看著金月,皺起了眉頭,眼眶通紅,吸了吸鼻子,扭過頭。
金燦看見金月的額頭,眼中充滿了愧疚,望著金月閉上眼睛。
長久的沉默後,槐辛終於開口,咬著牙問道
“墨沅生,你還有什麼指正?”
若不是墨沅生一直不肯退步,金月絕對不會如此行事。她不願拒絕墨沅生,所以答應上來做認證,也不願傷害自己的父親,所以唯有自傷。
真是個傻姑娘,槐辛看著金月,憤憤的想到。
“沒有了。”墨沅生回到,語氣帶著哽咽。
“行了。”沈慕秋終於發話,“既然沒有確切的指證,那就不追究了。”
說完,土系大護法面對著沈慕秋,像是要說什麼,卻被身後的盛飛給拉住,兩人對視一眼,大護法看見盛飛對自己搖搖頭,這才低下頭。
隨著城主離開,眾人也欷吁著散場。
槐辛看著金月,心疼的問道
“你怎麼這樣傻?疼不疼?”
金月溫和的笑著,回望著槐辛,搖搖頭。
“阿月,你怎麼?”墨沅生上來,語氣帶著些許責怪,看見盛飛和木護法離去的身影,對著金月交代的說“在西山等我。”
看著墨沅生匆匆離開的背影,金月忽然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阻礙在了自己和墨沅生之間,可是自己卻無能為力,只能看著。
“阿月。”
一人輕輕開口,槐辛和金月回頭,才發現是已經被釋放,穿著囚衣的金燦。
金燦看著金月,開口喊了金月的名字,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眼中全是悔恨和自責。
金月別開眼,看著議事堂外,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