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唐嶼聽到會開心,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不喜歡聽阿諛奉承的好話。
然而,在她意料之外的是唐嶼只是挑了挑眉。
他不說話,顧淺就愛亂猜想,覺得他肯定還在生氣。也不知道是不是得臆想症的緣故,顧淺的心思比尋常人來的敏感,只要別人一皺眉,她就能在心裡編造一出八卦大戲。
所以唐嶼越是不理她,顧淺越是話多,就好像這樣能引起他的注意。
“你說句話啊。”顧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甩了甩痠麻的臂彎。
只是,她一停唐嶼皺了皺眉道:“繼續。”
顧淺怔了怔,繼續什麼?
唐嶼見她遲遲沒有動作,轉頭說道:“捏啊。”說著他聳了聳肩膀示意她。
顧淺仿若看到腦門上的一排黑線了。
她本意是捏兩下順便做個示好的,只是那兩下就讓她手痠的不行,這貨還享受上了?
顧淺心裡吐槽歸吐槽,手還是攀上了唐嶼的肩膀,不輕不重的按捏起來。
享受著顧淺的服務,唐嶼還哼了哼,舒服的眯起眼,“左邊點。”顧淺剛把手往左邊挪一點他又道:“錯了是上面。”
“不對,下面也要。”
唐嶼把‘得了便宜還賣乖’這七個字演繹的淋漓盡致。
顧淺不明白這人在外面裝的一副清冷“翩翩貴公子”形象,怎麼在她面前怎麼看怎麼賤呢!
顧淺用力捏緊他的肩膀,好幾次想夾他肉,都沒成功,反而推的她自己手掌痛。捏到最後都在給他的骨頭按摩,舒服的唐嶼哼哼唧唧直叫。
唐嶼的辦事效率很快,第二天就下來了院長的批准,允許顧淺回家治療。
顧淺無處可歸,只能在唐嶼家寄人籬下。
一進門顧淺就直撲進沙發上趴著,“唐嶼,你們做醫生的是不是油水很肥啊。”她摸了摸被唐嶼隨手扔在桌上的古董字畫問的一臉八卦。
唐嶼扯下領結,走到顧淺的對面坐下,想了想答:“沒多少錢。”
顧淺賊兮兮地往前靠了靠,“沒多少錢是多少?”她一臉我會幫你保守秘密的神情讓唐嶼忍禁不住微微一笑。
伸出兩根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這個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