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的眼珠子隨著他的手指頭飄過去飄過來,“一個月?”
唐嶼點頭,顧淺為難的摸了摸下巴,猜測道:“兩萬?”
這對白領來說已經算的上是收入極其可觀了,顧淺以為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剛在心裡面誇讚了自己一番,哪知道唐嶼輕飄飄的搖了搖頭,放下手指,“答錯。”
顧淺:“二十萬?”
唐嶼還是搖頭,顧淺不可置信,“總不會是兩百萬吧!”她驚呼。
這回總算得到唐嶼的點頭了。
“臥槽!”
顧淺嘖了一聲,“這麼高,你們背後到底幹了什麼醃髒事。”
不怪顧淺會這麼想,三院牟取病人暴利的醫生有很多,為了錢甚至能把一個正常人逼瘋。
這所醫院並非十分正規,背後甚至還牽扯到了很多上面的人。在豪門中為了瓜分財產,把家裡兄弟姐妹送進院的例子不在少數,進來了誰還會在乎你真瘋假瘋呢?
顧淺以為唐嶼會反駁。然而,意料之外的是他居然當著顧淺的面承認了,“是做了挺多的。”
顧淺這愣愣的看他,“你就這麼對我說出來?不怕我錄音去告你?”
“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唐嶼無所謂的笑笑。
顧淺說不清心中什麼感覺。她哈哈一笑,移開了話題。
唐嶼很讓人摸不透,他身上給人的危險氣息很濃烈。
而且他剛剛的話好像在警告她什麼……
雖說顧淺出了精神病院,人身得到了自由。
但是院長批准顧淺出院有一條要求,為防止她突然犯病,她不能離開唐嶼的視線,準備來說就是唐嶼去哪她也得跟著。
不過顧淺想的很美。只要一逃離精神病的管制,她私下裡做什麼,誰又能知道?
但奈何唐嶼是個每天都要區精神病上班的醫生,自然而然也要帶上顧淺。
“所以,我這和沒出去有什麼區別!”
顧淺氣惱的坐在唐嶼的辦公室,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