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公子?
偌大的京城裡,餘氏三代單傳,除了餘杭還有哪個敢稱公子?
但那傢伙不是在五年前就已經死了嗎?他當時還親自偷偷去弔唁了他一番,盡了傷心話。
心中的猜測越發堅定,子車故整理了一下衣襬,姿態閒適的往亭子外面走,嘴裡卻是在套話:“你不我倒是忘了,他們約定的時間是多久?”
“這怎麼能忘!”自家公子不喜俗物,不喜歡拘泥於這些細枝末節,墨禾受了老太爺敲打,不敢不做好本分,立馬提醒子車故,“因著今日是上巳節,為了好兆頭,餘公子他們約定,在今日巳時準時開宴吶!”
“嗯。”子車故驕矜的點零頭,微微勾唇,“可是鳳翔五年的三月三巳時?”
墨禾以為自家公子是不滿他的語氣,在和他開玩笑,沒有多想:“自然是。公子,你可走快點吧,別到時候又被他們罰酒了。”
他家公子的酒量可一點也不好呢。
醉倒了誰揹他下山?
自然是他墨禾啊。
墨禾走在子車故後面,偷偷回頭看了一眼茫茫的高山,滿臉的生無可戀。
子車故聞言腳下一頓,回過頭來問:“這次曲水流觴宴可是也邀請了京城的溫府?”
“公子的是溫侍郎?他家公子和餘公子據是不打不相識,自然在受邀之粒”
子車故瞬間擰起了眉頭,握著摺扇的手微微一顫,眼底的陰霾一閃即逝,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自己的穿著,半晌他才嘀咕道:“那我可得換身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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