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找機會跟裴梓逸一起聊聊?
他還沒來得及想清楚裴梓逸就貼過來,抱著他。
貝恪也不再想,滑到裴梓逸懷裡,手若有若無地去輕輕撫摸對方的腹肌。
說來也奇怪,他印象中好像沒怎麼聽裴梓逸說過健身,但對方卻有手感很好的腹肌,今晚恰好想起來他就順勢問:“你平時都做什麼運動,怎麼練出腹肌來的?”
“跑步機,舉鐵。”裴梓逸跟貝恪解釋,閉了閉眼,聲音有點啞,似乎是在忍耐什麼,“從前上學的時候玩過騎馬射箭帆船這些,但後面工作了沒時間就只在公司的健身房用跑步機和舉鐵。”
“哦。”貝恪很誠懇地誇贊:“腹肌不錯。”
裴梓逸忍到這裡似乎忍無可忍,抓著貝恪的手無奈道:“別鬧,你今晚病了。”
“我覺得病好了。”貝恪帶著些許調皮地說:“而且你上次吃飯前胃疼,也沒影響你飯後玩。”
年輕人嘛,病痛總是來得快去得也快,貝恪真覺得自己沒問題。
“……這不一樣。”
“有哪裡不一樣?”
但裴梓逸也沒說具體哪裡不一樣,只有點粗暴地命令:“睡覺。”
不過貝恪到底沒有鬧,怕鬧過火了明天真爬不起來去上班。
新入職第二天,他可不想遲到。
這樣想著,他很快就睡著。
可能到底生過病身體很累,沒多久貝恪就睡沉了,整個人非常乖巧地蜷縮在裴梓逸懷裡。
高層樓的深夜很安靜,安靜到裴梓逸只能聽見貝恪平緩的呼吸聲,他聽了片刻,慢慢刻意地跟對方保持同一個頻率的呼吸。
從前他未曾想過,自己會連呼吸的頻率都願意跟另外一個人保持一致。
但他現在為什麼又願意這麼做。
答案已經十分明顯,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喜歡上貝恪。
貝恪睡到半夜,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摸他的額頭,“怎麼了?”
“沒事。”裴梓逸重新摟著人說,“早點睡。”
其實他只是害怕貝恪的病情半夜有反複,特意在電子手錶上定了鬧鐘,半夜醒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