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啦,你也不用太擔心。”陸沉鶴安慰他:“也是你的這位炮友忽悠你自己不是金融男在先,他也有錯,你別這麼憂傷,何況你從一開始並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知者無罪。”
“道理是這個道理。”貝恪幽幽道,“但是對方不一定會跟你講道理。”
陸沉鶴:“……”
好有道理竟無法反駁。
權利在對方手上,對方不講道理也沒出說理去。
他忽然覺得貝恪面臨地獄hard模式。
“那你想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貝恪苦著臉,“現在我一想到見他就腿軟。”
但這簡直怕什麼來什麼,他剛說怕見裴梓逸,就收到裴梓逸的訊息:吃完晚飯了麼,要不要去接你?
貝恪看完閉了閉眼睛,回道:快吃完啦,不用來接我,這邊離家很近,我自己走回去就行
陸沉鶴見他那麼糾結和痛苦,幹脆當個狗頭軍師:“實在不行你就當這件事情沒發生過,你不知道他的身份,你倆跟從前一樣相處,哪天被戳破了再說,我覺得這也沒什麼。”
陸沉鶴:“你這樣緊張只是讓自己難受糾結。”
貝恪表示:“我衷心地希望能看得這麼開,只可惜我沒那麼心大。”
相反,他的心思還更偏細膩敏感些。
這就更要命。
陸沉鶴安慰貝恪:“放心吧,一切肯定都會好的,你倆可能是命中註定的緣分。”
其實他那天叫對方來酒吧,也有幫對方挑選目標的意思。
他雖然有心幫貝恪見識花花世界,但也不可能隨意放貝恪這個毫無經驗的人出去跟人約。
當然是要用他閱盡千帆的目光幫忙篩選目標,貝恪願意去試試很好,不願意去試也無所謂。
但沒想到他安排好的劇本,完全不按照他想的走。
貝恪提前一個人走了,還說不用他擔心,結果自己挑中了一隻狼王。
所以陸沉鶴覺得,可能這真的就是命中註定的緣分吧。
對於這種緣分貝恪只想說:“我要不起,求放過。”
裴梓逸跟秦澤琛約在一家和牛店吃飯,吃飯時秦澤琛好奇打聽八卦:“你跟你那位所謂的炮友確定關繫了沒?”
“沒有。”裴梓逸搖頭,“他被兩位做金融的傷害過,不想找金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