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琛表示:“既然是這樣就別強求了吧,沒緣分。”
裴梓逸依舊搖頭。
秦澤琛愣了下,隨後認真問:“你不會真的開始認真了吧,別忘了無論是炮友還是戀愛,誰先動心誰先認真誰就輸了呀。”
裴梓逸淡定地回答:“我也不是事事都要爭第一。”
秦澤琛:“……?”
有本事把這話跟你從前的同學,現在的商業競爭對手講一講。
你那麼爭強好勝的性格,還說自己不是事事都要爭第一,有人信嗎。
裴梓逸沒有多解釋。
認真就輸了的道理他又怎麼會不懂,但只是很多時候他的心自己也控制不了,等發現時淪陷的心已經收不回來。
他說完後看著秦澤琛一臉你沒救了的表情,忽然又解釋:“也許沒你想得那麼誇張。”
秦澤琛立刻表示:“我覺得我想的一點也不誇張,是誰說絕對不當愛情奴隸的?結果一轉眼,感覺你比我當初陷得還誇張。”
裴梓逸替自己辯解:“他可能只是喜歡我而不自知。你不知道他給我做飯,關心我的胃,送我手錶……他其實沒有仔細問過我是誰,還做了這些,應該是出於他的本心,跟外物條件無關……”
原本還在替老朋友擔心的秦澤琛:“……你別在我面前秀恩愛。祝你倆趁早一個戶口本行了不?你別像我一樣慘兮兮被綠就ok。”
這話說得讓裴梓逸瞬間沉下臉,果斷道:“不可能。”
他說完後繼續吃飯,吃著吃著就發現時間不早,拿出手機問貝恪那邊怎麼樣,要不要接,結果得到了一個不要接的回答。
看貝恪的回答是沒有任何問題,但裴梓逸卻總覺得這次出差後,對方對他的態度莫名疏遠了。
這是一種微妙的直覺,他的直覺一直很敏銳,只是這次他希望不要那麼敏銳,或者說猜錯一次。
陸沉鶴看到貝恪苦著臉吃完意麵,把氣泡水喝了大半,之後問:“那你現在怎麼辦,還要回去嗎?”
“當然要回去呀。”貝恪嘆氣,“總不能有家都不敢回吧。”
“那……搬家?”陸沉鶴跟他商量,“你倆如果不是鄰居,沒有近水樓臺這個先定條件,可能感情也就慢慢遠了,到時候哪天再戳破會不會沒那麼尷尬?”
貝恪默默想了下提前退租的代價,覺得有點大。
“退租押金是肯定要不回來的,交了的房租如果房東不配合退,那我要起來也很麻煩……”貝恪一邊說一邊搖頭,“不能因為男人損失錢財。”
“……你要是想一點損失都沒有,那還是盡早回去,試探清楚態度吧。”
“我就是這麼打算的。”貝恪覺得繼續在酒吧裡耗下去也不好,現在晚上七點多,酒吧的客人慢慢多起來,“我先走吧,不耽誤你招呼其他客人。”
“行。”陸沉鶴笑道,“你的故事真的太有意思了,一定要讓我看到結局呀,我覺得這故事比我叔叔的都有趣。”